“哈哈,還是淮茹聰明,一下子就說到了我的心坎裡。”
閻埠貴兩隻眼睛笑的都要眯成一條縫了。
這件事,他特意提前給秦淮茹打了招呼,所以此刻看到秦淮茹如此捧場,心裡那叫一個開心。
“大家也知道,寫春聯,頂多也就是費點筆墨的事情,但是春聯的內容,總得要費腦子不是?!”
閻埠貴繼續開口解釋,不過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閻埠貴這是又想著法子的占便宜了。
對於閻埠貴的小算盤,這些年,大家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們基本都不識字,更彆提說是寫字了。
大會散去,眾人開始繼續忙活過**情。
大人各種清掃忙活,孩子們則是出去放鞭炮,一起玩耍、
棒梗帶著小當,在院外看著小朋友們一個接一個的放鞭炮,眼裡露出渴望的光芒。
“閻解曠,能不能也讓我玩一個?”
糾結了許久,棒梗乾脆走到閻解曠麵前,小聲地哀求道。
“不給你玩,你要玩,找你媽要錢自己買去!”
閻解曠把鞭炮往自己懷裡緊緊一抱,毫不客氣的說道。
“就讓我玩一個,行不行?!”
棒梗像是沒聽懂似的,繼續哀求。
要是他們家有錢,他早就買了。
關鍵是不僅是他媽,就是平日最疼他的奶奶,在買鞭炮這件事上,完全沒任何商量的餘地。
“不行就是不行。”
閻解曠一把推開棒梗,氣哄哄的說道:
“這是我爸給我買的,怎麼可能讓你玩?!”
“哇......”
棒梗跌坐在地上,見閻解曠沒有任何通融的意思,“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哭也沒用,我說不給你玩就不給你玩!”
“我要告訴我奶奶!”
棒梗一邊哭著一邊說著,淚牛滿麵,仿佛受了多大的欺負一般。
“哎喲,我的乖孫子,你這是怎麼了?
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賈張氏一聽到聲音,就立刻跑了出來,結果就看到棒梗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好不淒慘。
“是閻解曠......”
棒梗可算把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