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賈張氏那副模樣,婁母就覺的許母應該也是這樣的。
婁曉娥那般說,肯定是在安撫她。
雞湯做好,許大茂也回來了,隻不過臉上多多少少掛了些彩,哪怕是他已經稍微整理了,但還是能看出一些痕跡。
“爸,媽。”
許大茂喊了一聲,臉上有些歉意:
“那個賈張氏,她就是個瘋子。
我們院裡的人見到她都是躲的遠遠的,她那樣的人見誰咬誰。
讓媽受驚了。”
“我沒事兒,我就是擔心娥子。”
婁母一臉善解人意,而後又繼續說道:
“娥子剛生完孩子,身體還需要休養。
就是這院裡的流言蜚語......”
“我知道,這件事委屈娥子了。
可每個人都有一張嘴,我能堵住一個人的嘴,卻無法堵住悠悠眾口。
是我的錯,是我沒考慮周到。”
許大茂連忙說道,流言碎語他也聽到了,隻是他什麼都不能做。
他總不能大大咧咧的去解釋吧?!
“你心裡有數就好。
蛾子在家時候,是我和你爸的手心寶。
我們這當長輩的,見不得她受委屈。”
婁母又感慨了幾句,和婁父又坐了一會兒,離開了。
離開之間,婁母給婁曉娥塞了一些錢和票,就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苦:
“娥子,你想吃什麼,就讓大茂給你買。
這些錢和票,你拿著,千萬彆委屈了自己。”
“知道了,媽。”
婁曉娥點點頭,心中有些不舍,隻是婁母繼續待在這裡又不合適。
戀戀不舍看著兩人離開,婁曉娥看了一眼懷中的孩子,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大茂,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辦滿月酒?”
四合院門口,婁母停住腳步,隨口問了一句。
“照顧娥子是應該的。
等孩子滿月後再辦酒席吧,到時候娥子的身體也能好一點兒了。”
許大茂想了一下說道。
“行,你們小兩口的事情,你們自己商量。
要是有什麼困難,隻管跟我和你爸說。”
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