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之後,白天剛一進去巷子,他就被陰影裡突然竄出來的兩個人給打暈了,幾乎一聲都沒吭。
而在外麵焦急等待的嫣然,也同樣被人從背後打暈了,抬到了巷子裡去。她連吭一聲的機會都沒有,更彆說打電話通知昊然了。
這幾個人正是餘哥叫來的同夥。剛剛餘哥小聲吩咐小七的事情,就是去把兄弟都找來,然後躲在巷子裡,等他把白天引入到巷子裡之後就立即打暈綁走。
幾個同夥把白天和嫣然用繩子綁起來,手腳都捆得結結實實的,嘴巴也用膠帶粘了起來。然後歹徒搜了他們的身上,把錢包收走,手機砸壞扔掉。
歹徒們並沒有注意到白天脖子上掛的昊天石,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然後幾個歹徒把兩人抬上一輛小麵包車。幾個歹徒也都上了車,然後迅速駛離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麵包車在遠離河洛市區的一個農村小院裡停下了。
所有人都下了車,他們把依然昏迷的白天和嫣然抬進了院子裡的一個小屋。這個屋子很小,除了有一張土炕,一個破爛的桌子之外,就沒有彆的東西了。屋裡的唯一一個窗戶,也被歹徒早就用磚頭砌上封死了。
歹徒們把白天和嫣然放在土炕上,檢查了繩子和膠布,看捆得是否結實,然後就鎖上門離開了。
這時白天和嫣然還都沒醒,躺在炕上一動不動。
這個農村小院非常偏僻,距離最近的村莊也有三四公裡。這附近有個燒磚頭的窯廠,這個院子本來是給燒磚窯的工人住的。但是後來窯廠倒閉了,這個小院就再也沒人來住了。
後來這夥歹徒看這裡遠離村落,非常隱蔽,就把這個院子租了下來,作為乾非法勾當的大本營。
歹徒們把院門關上,留下一個人在院子裡把守,其他人都集中在一個屋裡商量對策。
歹徒總共五人,包括餘哥和小七。現在除了院子裡把守的一人,其餘四人正坐在屋裡,一邊抽著煙,一邊有些緊張地皺著眉頭。
“餘哥,這兩個人可咋弄啊?”小七有些緊張,焦急地問道“咱們以前乾的都是些偷雞摸狗的營生,或者訛人錢財的小買賣,這下弄兩個人回來可咋整,算不算綁架啊!”
“怕個屁!不行就埋了!”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罵道“就你這個慫包貨,乾脆把頭紮在褲襠裡算了……”
“日你x的大勇!”小七一聽火了,衝著漢子說“你要是有能耐早就殺人了,平常就會殺個豬,說得好像你殺過人一樣!”
“吵個xx!”這時餘哥有點火了“就你們兩個龜孫兒整天瞎xx吵!吵得老子腦子疼!讓老子想想……”
然後餘哥轉過頭衝著一個年紀稍大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說道“老翟,你說咋整?”
餘哥是這個團夥的頭目,大家都聽他的。而老翟是個老奸巨猾的人,年輕的時候因為詐騙多次坐牢,比較聰明,所以餘哥平時把他當成自己的軍師。
這個老翟個子較高,身材挺瘦,個性比較沉穩,剛剛幾個人吵架的時候他一直都在悶著頭吸煙,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