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聽這個家夥油嘴滑舌的,怪不得從牢裡出來改做生意了。
“你會開鎖嗎?”昊然問。
“不不不!我已經很久不乾這個了!”伍振龍一聽急了“警察同誌,你不用考驗我!自從刑滿釋放之後,我就改過自新了!我可以對天對地對電燈發誓,我再也沒有偷過東西!”
“嗬嗬!”昊然一聽都樂了“我們不是問你這個。我們現在遇到了一個比較難解的機關,博物館的機關專家也打不開,想請你協助打開它!”
“哦!這個呀!”伍振龍聽完鬆了一口氣,想了想說“我之前確實乾過一些溜門撬鎖的勾當,後來他們盜墓的時候叫上我,就是讓我開墓裡的機關。可是就我的那兩下子,平時吹吹牛還行,真正的古墓裡的機關,我也從來沒打開過,都用炸藥炸開的。因為這個我沒少被老大罵,說我是笨蛋,光吃飯不乾活。警察同誌,不是我不想幫忙。如果隻是普通的鎖,我還可以勉強試一下。如果是博物館的專家都打不開的機關,我就更打不開了啊!”
昊然聽了之後,覺得他說的沒什麼問題。就順帶問了一句“那你知道鎖見愁嗎?”
“倒是聽說過這個人,在盜墓行裡挺出名的,但從來沒見過!”伍振龍說道。
“那行吧!既然你已經改過自新了,就好好做你的生意吧!祝你以後生意興隆!”昊然說道。
“謝謝警察同誌!”伍振龍高興地點點頭。
昊然看看時間,也到了下午五點鐘了,下一個嫌疑人住在河洛下屬的一個郊縣的縣城裡,開車過去要一個多小時。兩人決定今天就算了,明天再去。
第二天,他們開車趕往了最後一個嫌疑人的住所。這個嫌疑人叫做姚大富。
“這是最後一個嫌疑人了,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鎖見愁了啊?”昊然在路上邊開車邊問白天。
“先看看再說吧!可能性較大,但也有可能這三個都不是!”白天也一臉茫然地答道。
他們到了姚大富的家裡。從他家人那裡得知,和伍振龍一樣,姚大富也是在街麵上做生意,但是他經營的是一家鎖店。
鎖店!白天和昊然聽到這個信息之後,就互相對視了一眼。聽起來有戲!
姚大富的鎖店規模倒是還可以,門麵挺大的,看來生意還不錯。他們沒有急著進門,而是先在門外觀察了一會兒。鎖店對麵有個小吃店,他們進去小吃店找了個正對鎖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樣小吃邊吃邊觀察。
他們看到這個姚大富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消瘦,沉默寡言。就算顧客來買東西,也基本上不怎麼說話。隻顧著自己修理手中的鎖具。
結賬的時候,他們和小吃店的老板聊了一會兒,確認了對麵鎖店這個人就是姚大富。據小吃店的老板說,這個姚大富之前因為盜墓坐過幾年牢,出來之後就開了這個鎖店。姚大富見人還算客氣,做生意也老實,但不怎麼和彆人打交道。因為他之前的身份,周圍的人也不怎麼和他來往,也不敢惹他。
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昊然和白天走進了店鋪。姚大富看了兩人一眼,繼續乾手裡的活,並沒有說話。他正在修理一個摩托車的鏈鎖,非常認真,頭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