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含糊地應了一聲,又興奮地說:“而且當警察的話,說不定有機會看看真家夥呢?”
他說的“真家夥”是他們經常在教材上看到的炸彈。
“學校裡雖然教了不少原理,也給我們展示了一些模型,但果然還是沒有真的炸彈詳細啊。”
萩原研二:“啊……毫不意外的原因。”
“不過真的炸彈很危險吧?”
“和你的飆車也差不多。”
“也是。”
“以後有機會可以一邊飆車一邊拆彈。”
“小陣平,絕對會被揍的。”
“不可能,絕對不會有人能跟上你的速度。”
兩個人吃著飯一邊隨意地聊天,都不怎麼在意話裡的內容。
下午把課上完回到家後,鬆田陣平直奔家裡的模型零件,萩原研二坐在沙發上無聊地刷手機。
往常……半個月前他通常都是在外麵和班裡的其他同學聚餐,接下來還會去KTV唱點歌,做人群裡最靚的崽。
現在迫於即將來臨的黑夜和隨之而來的噩夢,萩原研二被迫終止了美好的社交活動,在沙發上攤成一條風乾的鹹魚。
沒有社交、沒有聯誼的hagi是會枯萎的。
萩原研二憤憤地揉著麵前的卷毛。
頂著一頭亂毛的鬆田陣平習慣地無視掉半個月來經常發瘋的幼馴染,在把整個模型順利拚好後,才伸了個懶腰,看向了四周。
一杯水遞到鬆田陣平眼前,接著還有一盤剛才從便利店帶回來的三明治,已經被拆開了包裝放在盤子裡。
“謝了,hagi。”
鬆田陣平接過水,拿起一個三明治咬了一口,含糊地說。
半長發的青年和卷發青年一起坐在地上,兩個人都不是很挑剔的人,又不想自己做飯,三餐要麼是食堂要麼就買些速食解決。
深夜本來會有的飆車活動也被迫暫停,萩原研二洗漱完躺在床上歎了口氣。
……
很奇妙的感覺。
萩原研二睜開眼。
眼前的一切好像隔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昏暗的環境裡隻能看見前方影影綽綽的輪廓,以及兩邊飛快後退的景色。
是在車上嗎?
半長發的青年眨了眨眼睛,想要穿透這層迷霧,看清麵前的一切。
他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適應了昏暗環境後視線逐漸清晰起來,於是他很快發現自己似乎在一輛車的後排座位上。
坐在前麵的駕駛座的是一個黑衣黑帽的大塊頭,副駕駛上的是一個銀色長發的男人,此時似乎正透過後視鏡看來。
嗚哇,這位大哥的眼睛竟然是綠色的。
萩原研二在心裡感歎了一聲。
雖然這位銀發綠眸的男人眼神冰冷,透著非常不妙的氣息,但萩原研二理所當然地無視了。
做個夢而已,怎麼可能被夢裡的npc嚇到。
他抬起手打了個哈欠:“唔,怎麼稱呼?”
青年紫色的眼睛裡帶著些許笑意,朝著銀發男人麵不改色地打了個招呼。
正在開車的男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然後在銀發男人的視線下,仿佛收到了什麼指示,率先開口:“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萩原研二:?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哦,我叫什麼來著?”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