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給我回去上課!兩個臭小子!”
萩原研二把手臂搭在鬆田陣平肩膀上,委屈地說:“又被鬼塚教官遷怒了。”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鬼佬本來就囉嗦,我說一句怎麼了?”
萩原研二摸下巴:“嗯……大概是惱羞成怒了?”
“小氣的鬼佬。”
“哈哈~”
兩個人並肩離開了這裡,往教學樓走去。
鬆田陣平:“hagi。”
萩原研二垂眼:“我知道。但是,太危險了。”
臥底本身就是非常危險的工作,更何況公安部想要他們臥底的是那個組織。
在裡麵待了兩年多,萩原研二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個組織對臥底有多麼忌憚和殘酷。
“而且……”
萩原研二的話音隱沒在兩人耳中。
警方也並不完全可靠。
鬆田陣平皺起眉。
兩年前,他們嘗試過舉報組織隱藏在群馬縣的研究所。
收到匿名傳真的群馬縣警署毫無動靜,組織卻在不久後拿到了消息,研究所裡的所有人都被審訊了一遍。
那件事之後,兩人都懷疑組織在群馬縣警署裡安插了線人。
但他們不知道那封匿名傳真送到了誰的手上,又被幾個人看過,無法從整個群馬縣警署中找出那個來自組織的內鬼。
後來,組織開始暗中轉移研究所,柑曼怡作為研究所的“貴重物品”,自然也得跟著轉移。
令萩原研二心驚的是,組織選擇的新研究所,依舊藏在群馬縣裡。
萩原研二:咱就是說,組織這麼喜歡群馬縣,不會BOSS也藏在群馬縣吧?
總之,經過這一遭,萩原研二能肯定群馬縣警署有大問題。
群馬縣警署署長橫穀警視正、副署長奈良警視,還有課長、係長……誰會是站在那個組織背後的保護傘?
不管是誰,組織在日本警方肯定不止收買了這一個人。
而遺憾的是,萩原研二從沒有見過這部分人的名單。
他估計這些重要的線人應該都握在朗姆手上,對方也不可能隨便將名單告訴其他人。
拿不到名單,又明確知道組織在警方有人的前提下,這個臥底任務的危險性太高了。
鬆田陣平插著兜走在走廊上,他沉思了一會兒,湊到了萩原研二的耳邊。
“hagi,你覺得這個山川警官有問題嗎?”
山川徹也剛才話裡的意思,除了臥底的聯絡人,任務執行期間他是唯二知道臥底真實身份的人。
如果山川徹也是組織收買的線人……
萩原研二想了想,他也湊過去,小聲說:“可能性不大,組織應該沒必要自己往組織裡塞臥底,琴酒可是最討厭臥底了。”
讓線人給自家組織塞個臥底進來,有什麼意義呢?
鬆田陣平嚴肅地說:“萬一是想著反正警視廳都會派臥底,還不如自己選一個知道身份的臥底放在組織裡。”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這樣的話為了不讓警方再派他們不知道的臥底加入組織,組織應該不會對這個臥底下手。”
萩原研二握拳,舉起了右手,敲在鬆田陣平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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