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娃就像滾刀肉一樣,死豬不怕開水燙,根本不在乎丁叔一家人的死活。
丁然滿臉憤恨,一把掐住劉喜娃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劉喜娃,人在做天在看,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報應?有什麼報應?倘若這件事能成功,丁叔不僅不會怪罪我,還要感謝我。”
劉喜娃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早就得到消息,安心甄選的老板這兩天會來藥田基地,到時候我們可以借助丁叔的事狠狠地敲他一筆,屆時丁叔也能拿到一筆巨款,你們好好想想,丁叔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我感謝你媽,你咋不把自己的腿打斷給大家謀福利?”
丁滿福指著劉喜娃破口大罵,丁叔可是他們丁家人,打傷丁叔就是打他們丁家人的臉。
“劉喜娃,今天你要麼給丁叔出醫藥費和誤工費,要麼老子把你打得不能自理,你自己選。”
“選你媽,彆以為你是基地負責人就可以為所欲為,老子警告你,我不是嚇大的。”
劉喜娃根本不懼丁滿福的警告。
甚至當著眾人的麵敢與其劍拔弩張、針鋒相對,氣勢上絲毫不弱於丁滿福。
丁滿福本就帶著目的而來,眼見劉喜娃這般放肆,頓時,自己的尊嚴仿佛受到了挑釁,對著身後秋明村的村民大聲喊道:
“既然劉喜娃不想為丁叔負責,那大家一同動手,為丁叔討回公道。”
“上!”
丁然一馬當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一拳打在劉喜娃的鼻梁上,速度快到了殘影。
隻聽劉喜娃哎呦一樣,整張臉都被打得鼻血橫流,鼻梁骨都斷了。
“啊……王八蛋,竟然敢打我,來人,給我上,給我弄死這幫畜生。”
霎時間,劉家村村民和秋明村村民拎著鋤具戰作一團。
雙方都有目的,都想把自己的土地流轉出去,都想拿到更多的錢。
尤其劉家村的村民,這些年他們眼見秋明村家家戶戶開上了小汽車,他們卻守著三畝薄田連個屁都沒有得到,心裡瞬間就不平衡,恨不得把秋明村的土地全部占為己有。
叮叮咣咣!
哐哐當當!
鋤具碰撞的聲音和村民的叫罵聲摻雜在一起,場內儼然變成了大型的鬥毆現場。
任誰都沒有注意到,三輛越野車緩緩駛來,穩穩地停在藥材基地大門口。
劉萍和安心甄選的一眾管理人員快速下車,小跑著來到韓初寧和陸平的車前。
劉萍一臉賠笑,認認真真地說道:
“韓總,這裡就是藥材基地,我這就打電話讓丁村長過來。”
“好!”
韓初寧微微頷首,墊著腳尖環視全場。
不得不說,這片藥材基地真他娘的大,上萬畝藥田一眼望不到頭。
陸平看似跟兩個小孩玩耍,實則他的神識早已覆蓋整片藥田。
“不錯,長勢挺好,打理得乾乾淨淨,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