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澈,前邊來了位老者和一個年輕人,兩人背了兩背簍草,你趕緊去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上官一聽放下手中的模具,就往前邊走過去,紫萱忙跟在後邊,紫萱剛進屋子,就聽見上官澈說:
“徒上官澈見過師父,師父萬安。”
紫萱忙收住了進屋的腳,靠近聽著牆腳。
“師兄,剛才那姑娘是誰啊,長得怪可愛的。”
上官澈聞聲,看著上官瑾笑眯眯地打趣。
“師兄,是不是想通了,給我找了個嫂嫂?”
“彆胡說。”
上官澈看著上官瑾擠眉弄眼,隻能低聲喝止。
在上官煊麵前十分的乖巧,對上官煊是十分的敬重。
上官煊剛取下背簍,上官澈就上前接過。
“澈兒,看來這次去秦州收獲不小。”
上官澈看著上官煊撫著白胡子看著他。
“稟師父,就是朋友,來幫忙兩日。”
“哦?秦州的事情可忙完了?”
上官煊拍了拍衣角褲腳坐在診案前。
“大都忙完了,星辰公子暗疾已經好了,當日救下的那位書生已經能行走,隻是右手還不能自如,隻是求師父幫忙給他妹妹看診。”
上官瑾忙給師父遞過來一杯茶,上官煊接過,抿了一口。
“他妹妹可是得孟三另眼相待的那個姑娘?”
“是。清遠縣繡坊大火,她進去救人,傷的倒不重,就是破了相。孟三托我診治,可是澈能力有限,還是留了印記。”
“行,得空帶來看看。這次出去采了點藥草,天冷了,咱們這個冬天就貓在錦州吧,不想出去了,老嘍。”
上官澈一聽師父答應了,也鬆了口氣,隻要師父同意了,任何疑難雜症在師父這裡來說都是能夠解決的。
“你這次出去時間有點久,可是有事耽擱了?”
上官煊自然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徒兒,長了一張可以欺騙眾人的娃娃臉,但是行為作詩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純良的。
“無事,就是那位姑娘的燒傷花費了些功夫。”
“順道解了個魅幻的毒。”
上官煊還記得剛才那位姑娘眼尾的紅痣。魅幻的毒難解,聚在某處就是瞳孔大小的一點紅痣。
“到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