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唐濤,你這個貪官汙吏,多少人被你害的家破人亡”
“今日的死期到了”
李烈撿起地上的鬼頭刀,煞氣騰騰,冷然大喝。
“李烈,我勸你放下武器,快快投降,否則,必將誅連九族”
“你手下雖然精銳,不過十於人,任城內守兵可是有幾百駐軍,駐軍一到,你必敗無疑”
唐濤驚慌之時,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扯起駐軍,試圖嚇退李烈。
殺官,殺自己,就是造反,將會被朝廷大軍圍剿,如果隻是劫法場,就是匪患,他相信李烈,懂得分析裡麵的孰輕孰重。
“砰”……
“砰砰”!
一支軍隊步伐整齊,衝速前進的聲音在街道傳來,戰馬嘶鳴。
“這麼快”
唐濤一臉欣喜,沒想到平日懶惰成性,軍紀散慢的駐軍,馳騁支援的速度這麼快。
瞬間,唐濤眼中充閃精光,似乎看到了救世主。
“這不對啊”
“這衣甲武器,不是駐軍的打扮,甚至不是宋軍的戎裝,麵孔也很陌生”
隨著這支軍隊出現在視野之中,唐濤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念頭呼之欲出。
“拜見領主大人”
前麵五十名刀盾手,身披青紅色皮甲,左手舉長盾,右手握大刀,整齊劃一,虎背熊腰,威武雄壯。
後方五十名弓箭手,身披青紅色皮甲,腰佩長劍,手握大弓,背後負箭五十支,目光冰冷,手臂修長。
前麵十位披著板甲,人馬皆甲,背佩白色披風,身高九尺,長槍在太陽之下發出冷光,手握各式武器的重甲騎士位於陣對前方。
軍隊齊全的向李烈行禮呐喊,如同戰鼓一般,敲擊在眾人心上。
主台上,保護唐濤的衙衛和士兵,看見這一幕後,更是被嚇的武器都拿不住,手腳不由的顫抖。
洪濤再也保持不止他的官威,汙水從他的褲子腳下流出,癱軟在地。
“李烈,你竟然擁有如此威武人馬和精銳武器”
“莫非,是前朝餘孽”
這一刻,他確定李烈是真的要造反,這些人馬和武器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準備完畢的。
“給我殺”
李烈大刀一指,十位遊騎兵拍馬越上高台,台上的衙衛和士兵被衝殺的七零八落,徹底潰敗。
騎兵對擊步兵,本來就是降維打擊,何況還是高級兵遊騎兵對未披甲的雜牌士兵。
“饒命,大王饒命”
唐濤撲通一聲,跪倒在李烈麵前,官帽掉落而出,狼狽不堪。
“死”
李烈揮起鬼頭刀,在太陽光下閃耀出一抹銀光,砍殺而下。
“哢嚓”
鮮血從刀鋒上滴落,唐濤人頭落地,死不瞑目。
部分膽大的百姓,看見這一幕後,拍手叫好。
貪官縣令唐濤,真的死了。
“任城,天變了”
“李烈殺官,造反了”
趙虎在酒樓之上將這一切儘收眼底,手抖的筷子掉落在地上。
李烈斬殺唐濤之後,在刀盾手的護衛之下,飛速回到軍隊陣列之中,指揮大軍作戰。
他要趁機把任城縣攻下,收納糧草金銀,招兵買馬壯大。
兵貴神速,時間緊迫。
“殺”
呼喊聲之中,縣城之內的駐軍已然趕到。
“來人,將這些叛軍給我圍起來,一個都不要放過”
任城縣的駐軍司馬宋刀,一看李烈隻有幾百人後,而自己有五百人馬。
五倍之力抗擊一倍之敵,妥妥的戰功。
不由的大喜,縣令唐濤死了,有人造反,如果自己要是平叛掉敵人。
那就是妥妥的大功,升官發財,光途一片光明。
“長槍,刀盾,所有重騎士列陣於前,隨時發起衝鋒,破殺敵軍陣營”
“遊騎兵位於左右兩側,自由射殺和攻擊敵人”
“刀盾手列陣,一旦敵人被擊破,速度推進,務必將敵人擊敗”
“弓箭手位於後方,一分為二輪,輪流提箭射殺,一旦衝鋒,則拔刀近戰”
李烈在刀盾手的防護之下,瞬間下達四道命令,指揮作戰。
李烈根本不把這些守衛軍放心上,這些雜牌軍,披甲率都沒有幾個,戰鬥力低下,賊配軍人數多,濫竽充數,根本沒有經過正規訓練。
在大軍的衝鋒之下,必然一擊就潰。
“嗖嗖嗖”
宋軍優先發起攻擊,幾十道箭矢拋射而來,在空中劃出陣陣呼嘯聲。
“衝鋒”
在箭雨之中,十位重甲騎士直接頂著箭雨發起衝鋒。
“當當當”……
戰馬在街道之上奔馳,鎧甲發出金戈之聲,勇猛無比,箭矢無法破開他們的防禦。
在宋軍驚恐的目光之中,如同坦克一般殺進敵人陣營之中,以摧枯拉朽之力殺的宋軍前方的陣列人仰馬翻,死傷無數。
長槍騎士直接將長槍捅入士兵的的身體中,將其挑起,借助戰馬的力量,將屍體狠砸而下。
極其血腥和震撼。
“舉盾”
五十名刀盾手提起長盾,在上空形成一道鋼鐵之牆,將多於的箭矢射擊抵擋。
“射箭,拋殺”
二十五名弓箭手,弓拉滿月,拋射而出。
“嗖嗖”
箭矢射拋而出,箭雨落入宋軍後方陣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