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威風,在東京街頭為討好金人,驅逐百姓”
“知道的人是宋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金人的狗”
李烈帶著十位重騎士,從角落中騎馬出來,嘲笑道。
“好啊,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鳥廝”
“昨天借虎扯皮,讓你逃跑了,今日正好找你算賬”
揚虎一看李烈出現,怒笑道!
李烈昨天的行事風格霸道,豪橫的財力迷惑了他,還以為他是老種相公的後代子孫。
昨天一出青樓,揚虎就安排人手去調查他的底細。
一大早,調查的人傳回來消息,李烈乃是一地方官軍,揚虎當場暴怒,帶領家兵找李烈算賬,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來人,將這個冒犯本將,以下犯上,擾亂秩序的人給我抓起來”
“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揚虎騎在馬上,握著馬鞭囂張的指揮起來。
“是”
二十名家兵回應道,拔出大刀,準備一攻殺而來。
“不過一紈絝之輩,我豈會怕你”
“來人,殺”
李烈一揮手,後麵二十騎士拍馬衝湧而出,拔出騎士重長劍砍殺。
雙方當街爭鬥,鐵騎交戈聲四起,重騎士揮舞大劍,剛猛犀利,直接一劍豎劈落下,必見血。
一個家兵天靈蓋被劈開,鮮血飆飛而出,滴落在地。
以力壓人,大開大合,一劍能把馬匹的腿劈斷!
揚虎的家兵拔出武器抵擋,一個個震的虎口發麻,下一刻就被砍到在地,哀嚎一片。
家兵作為楊戩的舊部,也算是南征北戰,比一般的禁軍見過血,悍勇,但是在重騎士麵前,終究不夠看。
二者身體素質,武器裝備,根本不是一個程次,家兵抵擋不住,被殺的翻倒在地。
這還是沒有街頭混戰,長槍展不開,不然死傷會更加明顯。
“你敢命令手下殺人”
“作為地方軍,在天子腳下,你竟然敢當街殺人,你罪當謀反”
“來人,快抓住他”
揚虎被李烈的冷模和強勢下的發抖,李烈真的敢當街殺人,他被嚇到冷汗直流。
隨後,則是開懷大笑起來,在天子腳下殺人,當街殺人,地方軍殺官軍。
無論是為了皇帝的權威還是文官的地位和統治,朝廷上的眾人都不會放過他。
這就是死罪!
不但他要死,他全家都要死,按律,誅三族。
周圍的百姓也被嚇的四散奔逃,不敢靠近,以免受牽連。
鬨市化為空街。
隻留下受傷的母子和那個名字叫荊超的禁軍士兵。
“你話太多了,死人不需要這麼多話”
李烈冷喝一聲,手中提起盤龍方天畫戟,準備拍馬衝鋒終結他。
“使者,救我,快下令阻止這個叛賊”
“揚家會記得你的恩情的,商隊三七分的事,我答應了”
揚虎跳下馬,衝到完顏不花的身後,抓著他的手臂,如同抓住落水的最後一根稻草。
“揚公子乃是當今相公之子,豈客你們放肆,你們已經犯下死罪”
“我們金人作為宋皇的朋友,有義務幫他清理叛亂”
“勇士何在”?
“速速將他們拿下”
完顏不花看見揚虎願意作出讓步之後,心中一喜。
可不能令他死了,萬一他死了!
於公,可能會破壞金國的盟友之事,於私,可能會破他的商隊發財,這是萬萬不行的!
二十多金人護衛抽出彎刀,眼中爆發殺意,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悍勇的發起衝殺!
他們作為金國和遼人對戰的勇士,戰鬥意誌和經驗可謂是豐富。
“今天佛祖來了也保不住他,我說的”
“一群跳梁小醜,不知道死活,本來還想晚點再處理你們,既然你那麼急,現在就送你上黃泉路,給我殺”
李烈一騎當先,提起盤龍方天畫戟,重劈而下,上千斤的力量,直接將一金人勇士的天靈蓋劈裂,黃白之物橫飛。
背後的二十位重騎士和馬安也加入戰局,雙方一觸就發,彎刀對重劍,當街殺戮在一起。
宋朝經濟發達,應天府作為首都,東京的街道更是一流,可容四輛馬車並行,不下於後世大道路,盤龍方天畫戟完全可以展開!
李烈舞動盤龍方天畫戟,手腕發力,橫掃,重劈,回勾,殺的是虎虎生威,風中呼嘯不斷,戟影疊疊。
橫掃千軍,力劈華山,遊龍出海,戟花亂舞,招式轉變犀利靈活,令人應接不暇,速度和力量兼備,每次出手,必見血。
一時間金兵被殺的無還手之力,二十騎士也是仗著武器之長和力量,隻攻不守,比金人還要瘋狂和嗜血,武器之上沾著零星的血肉。
金兵屍體遍地,血肉橫飛,被殺金人勇士隻剩下一人。
瑟瑟發抖的握刀抵擋在完顏不花和楊虎麵前。
“這,這麼可能”
“宋人的地方軍會如此勇猛,我們金人的勇士,這麼會如此落敗”
“要是宋朝的地方軍都如此瘋狂殘暴好戰,那我們金國還有出頭之日嗎”?
完顏不花冷汗直流,遼人,夏人,怎麼會是宋人的對手。
“哧”
最後一個金人勇身體一抖,口吐鮮血,低頭一看,一把樸刀捅穿他的肚子,眉角一挑。
雄壯陌生的麵孔出現在他模糊的視角中。
“是那個禁衛兵”
噗!
樸刀一拔,最後一個金人勇士徹底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