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鬼六大喝一聲,從男人的身上起來,提起他放在一邊的鬼頭刀,向李烈劈砍而來。
刀光在空中發出一抹的白光。
李烈腳步一移,側身靈活躲過,一拳轟出,擊中其麵門。
“轟”
王鬼六被打的五官陷入頭顱之中,頭骨破碎,手中的鬼頭刀掉落,倒地而死。
“將他們拖出去,丟到一個沒人的後山,喂狼也好,喂狗也罷,不要讓村民發現,打攪到我睡覺”。
李烈招手白馬義從將這三個地痞流氓拉出去。
“不錯,倒是一條漢子,有就分血性”。
“這二十兩銀子你拿著,找個大夫看看吧”。
李烈看著護著妻子被打成重傷的農家漢子,丟下二十兩白銀給他。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本來就被人打的重傷,又加上家境貧窮,要是沒錢人,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對了,如果你們在這裡活不下去,我建議你們上梁山”。
李烈出到了門口之後,轉頭對著驚魂未定的夫婦二人給出了這麼一個建議。
地上隻留下了一臉的迷茫。
他們隻知道,今天躲過這一劫了,明天還有一劫。
李烈回到了王家大院,對王五安排了一下明天官府會過來收稅的事,照看一下那被欺負的人家。
就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來,很快,就進入了夢中,又香又甜。
一夜無事。
太陽東升,時間來到第二天。
李烈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起來。
洗漱一番之後,又讓王老太公安排下人端來肉粥,喝完之後,一直靜坐到中午,以逸待勞,等著收稅官軍的到來。
一個時辰之後。
隻見,村中傳來陣陣的吵鬨聲,敲鑼打鼓,正朝著王老太公家趕來。
從閣樓上的房屋看去,大概二十人左右,來到王家,大多身穿捕快衣服,其中六個還有皮甲,應該是衙衛,手拿各種武器刀箭,帶頭的兩人騎馬。
因為,王老太公乃是這個村的保正。
收稅,也是先收保正家的,再收其他人的。
交稅,都是需要有人帶頭,當然,這樣做的目的還有就是在村中大戶人家吃飯,喝酒吃肉。
吃飽了再去乾活。
這稅,怎麼交,裡麵也是有操作的,大有講究。
比如,一隻雞值多少錢,它可以值二十文,也可以值五十文。
稅,可以一年交一次,也可以半年交一次。
又比如,生意的收入,皮料,買賣動物,木材,田地。
良田和荒田。
又或者,按人頭收多少錢,不按人頭收多少錢。
家丁是全職家丁,還是隻是過來幫忙的長工。
這些,都要算的清清楚楚。
在古代,可沒有那麼多的稅法歸一處理,縣官一般不下鄉,而你的產業在鄉下,一般都是由衙門的捕快來收稅。
城裡麵還好一點,讀書人比較多,他們可以幫你算。
山村就不一樣了,裡麵的彎彎道道足夠把沒有讀過書的百姓弄的暈頭轉向。
如果稅不夠,他今年又要收到規定的錢,怎麼辦。
保正要負多少責任。
保正要出多少,如果百姓交不起稅,把百姓的財產處理掉,處理給誰,隻能是村裡麵的大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