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血緣關係上麵來說肯定是親生的了, 但陸懷雪過了這麼多年依舊沒有她有個孩子是她親生的那種感覺，對待陸韞不像是一個母親對孩子，像想是對待平等的一個親密的家人一樣。
如果真的是她的孩子, 陸懷雪覺得她也會這麼相處的。
蕭習聽好像就是隨口一問, 過後就沒在多說什麼了。
他越過陸懷雪順著小徑往門外走, 跟她擦肩而過。
陸懷雪看著他走過去，直覺上感覺這人就是很熟悉, 也許什麼時候真的見過，隻是他不想說。
那天晚上陸懷雪回到家裡，陸韞還沒有回房間睡，蹲在院子裡抱著膝蓋，在打瞌睡。
陸懷雪一進門, 他就醒了, 看樣子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你去哪了？”陸韞問，他說著, 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看起來他很想打起精神來，但對於他一個小孩子來說熬夜實在太難了，實際上他已經小睡過一會兒了, 隻是對聲音比較敏感，總是驚醒起來。
“去了陳爺那裡一趟。”陸懷雪說著邊往那邊走，邊拎住他，“給我回去睡覺，你是不是太久沒被罰過，忘了自己幾斤幾兩？半夜不睡覺，明天想睡到幾點？”
陸韞想說什麼反駁的話，一張嘴又打了個哈欠。
“……”
陸懷雪把他送回他的房間，站在門口看了他一會兒, 然後才轉身回去。
……
天氣在幾天內突然轉暖，鳳城附近戰事有了新的近戰，各國戰地記者，各國報社發表不同新聞，各地評論家、作家、愛國人士紛紛發表看法。而賀家軍隊也在趕往鳳城級附近三省，同時公布有關於建立聯合政府的事宜……
賀大帥在內的幾個北方軍閥全部讚同建立北方聯合政府，其餘未定的隻有掌管鄰近三省的蕭大帥，以及東洲省東州城在內的幾個空頭政府無代表人物。
陸懷雪思考過究竟要不要接受這個攪亂時局充滿個人主義的任務，在這個關頭暗殺一個軍閥，對整個國家民族或者東州的局勢來說都沒什麼好處，僅僅隻有蕭習聽一方勢力能獲得想要的結果而已。
這個問題在給出答案的期限前就解決了，陳爺手下的人被編進部隊，以及其他幾個在東州有頭有臉的頭領都公開發表了並入蕭家軍隊的聲明，這樣一來，東州鐵板釘釘上是屬於蕭家的了。
“為什麼這麼快發表聲明？這樣的話賀大帥還會選擇走東州這條路線？”陸懷雪去問過陳爺。
陳爺喝著茶，像隻老狐狸一樣端坐在首位上麵，笑盈盈的看著陸懷雪：“你在擔心自己拿不到錢？還是隻好奇這次的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