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陸少爺脫口而出:“彆動手了,彆插手這個事,先看看再說……看看背後的人後續還有什麼動作。”
不小心插手了人家的事,他怕自己家也被人惦記上。
這個年代商人可是鬥不過當官的的。
陸懷雪第n次端著頗有新意的甜點,跑去蕭習聽的房間獻殷勤。
“大帥,你嘗嘗這個布丁味道怎麼樣?”
蕭習聽還真百忙之中還抽出空嘗了嘗,最後說了一句“味道不錯”,讓她放下東西,人可以離開了。
某種程度上,非常始亂終棄了。
“嗯。”她也不怎麼在意,“那我待會再過來,我還做了彆的,你等我會兒。”
她說完就離開了。
陸懷雪這殷勤,獻的張陝都有點被閃的眼瞎了。
他是有點相信這家夥是女人了,因為覺得她沒理由不出門也天天往胸口塞東西。
另一方麵,他設想了下自身,如果是他這個英俊的大男人如此對著大帥獻殷勤,估計用不了多少次,就可能被拖出去賞他一顆花生米吃。
但他還是轉變不過對陸懷雪的態度來,衝著她叫陸兄叫習慣了,當兄弟發展也習慣了,兄弟忽然變成女人,他做不到立刻轉變成對待女子的態度。
張陝忍不住和蕭習聽確認:“大帥,陸兄真的是女人啊?外麵那對夫妻跟她什麼關係啊?”
蕭習聽眼神冰冷的盯著他看了一眼。
“……”張陝感覺有點恐怖,他隻是問問而已,用得著這麼看他嗎?
蕭習聽收回目光,語氣還是很冷漠:“你是眼瞎嗎?”
“不是,大帥。”
張陝覺得這個可能有點冤枉他了,“你能相信那是個女人嗎?她把咱們獨立旅的精英都挑了一遍……一腳就能把人踹出幾米,改天等金子回來,我都想讓他們打一架看看誰輸誰贏了。”
金子是他們手下一個警衛員,被派到外麵去了,還沒回來,以前他在少林寺學過武,打起仗來以一抵十。
再說陸懷雪那個表現,那個囂張到不可一世證券在握的樣子,非要給她按上一個女人的標簽,違和感太強烈了。
蕭習聽肯定的說:“他打不過陸懷雪。”
“不會吧?您這麼肯定?”張陝有點驚訝他對陸懷雪的信心。
蕭習聽並不想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難道僅僅是因為她的性彆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你已經忘了她是誰了?”
張陝回想一下,好像確實是。
陸懷雪的名頭很大,從不失手的記錄,可以說是東州那片混亂地區的第一殺手了,哪怕放眼整個北方地區,也找不出另一個這樣的頂級殺手。
一旦扯上了性彆,好像就下意識的小看了她……幸好是自己人,這要是敵人的話,一個小看,可就要命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一方麵覺得她不像女人,一方麵又因此有些放鬆警惕。
“那大帥你是怎麼打算的啊?看樣子,陸兄、陸小姐對你情根深種……”張陝最在意的還是這個,他們很想要一個小少帥啊。
什麼時候大帥能忘了以前那件事,給自己這龐大的家業和勢力生個繼承人出來?
蕭習聽在文件上簽一下自己的名字後,語氣冷淡的說:“我的私事,跟你無關。沒彆的正事兒就趕緊離開。”
“……”
被開口趕,張陝有點不太甘心。
他還想再多說點什麼,但蕭習聽顯然不想跟他多說了。
“還需要我再跟你重複一遍?”他語氣中已經有了點不悅。
張陝不敢多待,趕緊溜了。
出去路上撞見陸懷雪,她端著一壺東西往蕭習聽房間裡走。
“這是什麼?”他聞到香味,還真的挺香的,不由停下腳步問。
有點奶味,又有點甜味,還真挺香的。
陸懷雪笑了笑,說:“奶茶。最近太無聊了,閒著也是閒著,搞點東西出來給大帥嘗嘗,看看他喜歡什麼,以後多做點。”
張陝聽她話裡的殷勤程度,終於有點作為男性的羨慕浮現出來,“陸兄,不得不說,我妻子要是能這麼想著我就好了,她可從來不親自下廚給我做什麼,太不會心疼我了……”
至於小妾,那不算,那就是專門伺候他的,再怎麼殷勤都不為過。
他以為陸懷雪應該會讚同的,但陸懷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張兄,我給大帥下廚,那是大帥優秀又俊美,我看著心裡都喜歡,想討他開心才做的……至於你,可能你沒優秀到你夫人想討你開心吧,多從自己身上找點原因比較妥當。”
張陝:“……”
得了,大帥是趕他走,這個直接口頭攻擊他不夠優秀了。
陸懷雪並沒有順便招待他一下的意思,說完就轉身走了。
張陝聞著香味,借著玻璃窗麵看了看自己的臉,覺得還是相當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