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米劍與符文劍的交戈之聲,洛瑟瑪和提圖斯·瑞文戴爾男爵戰到了一起。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當然是他又不是阿爾薩斯·米奈希爾,瑪爾加尼斯與他的宿命之戰,洛瑟瑪瞎摻和乾啥呢?
“精靈,這不是你們奎爾薩拉斯該參與的事情。”
“男爵閣下,你的意思是說……”
“這是我們人類之間的爭鬥,勇士。”
“你何必來幫他們呢?在旁邊看戲不好嗎?”
對於瑞文戴爾男爵提出的兩個問題,洛瑟瑪沒有出聲,揮劍以示自己決然的態度。
您還是人類?渾身散發著腐臭的氣味,丟死人了。
瑞文戴爾男爵,您可真是克爾蘇加德忠誠的走狗,和我認識的完全不一樣。
不過和我印象中的死亡騎士倒是一模一樣,大哥不笑二哥。
沒有巫妖王給你力量,剛變成死亡騎士不久的你,扛得住我的進攻?
“看來你做出了自己的決定,精靈。”
雙眼漸起紅芒的瑞文戴爾男爵,緊握手中的符文劍,讓它開始散發綠色的邪惡靈氣,一招一式還帶有寒冷的冰霜靈氣。
經過巫妖王的力量加持後,他暫時成為了一名鮮血、邪惡、冰霜三修的傳奇死亡騎士。
可以說,耐奧祖功不可沒啊!充電寶當習慣了,可能會上癮?
於是,壓力來到了洛瑟瑪這邊。
然而洛瑟瑪正和艾薇恩私聊,他借著聖光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擋下瑞文戴爾的猛烈攻勢。
【阿強:艾薇恩,快來救我!我可能快撐不住了。】
【恩恩:怎麼又來求救了,我和姐妹們射箭射得正爽。你不會連瑞文戴爾男爵都打不過吧!】
【阿強:要不你來試試,我去城牆射箭,你來
【恩恩:要不我分你一些士兵的指揮權?洛瑟瑪先生。】
【阿強:那感情好啊!快快分我法師組和牧師組的指揮權。】
【恩恩:給你了,請拿好。概不退貨,我還忙著指揮其他士兵呢!】
在艾薇恩那邊單方麵解除通訊後,獲得四十位破法者指揮權的洛瑟瑪怒了,盛怒狀態之下,一劍逼退了瑞文戴爾男爵。
你給我的兵權是我拿來防守城門的,洛丹倫城門又沒破,他們需要好好休息,跟我去戰場衝殺乾啥呢?
“精靈,你是一名意誌堅定的聖騎士。”
“我提圖斯·瑞文戴爾認可你了,現在便安心去死吧。”
確定眼前的精靈是一個不願意屈服於死亡的聖騎士後,瑞文戴爾更歡喜了,加重了手上握劍的力氣。
你的意誌越堅定,等你複活成死亡騎士的時候也就越發強大。
為了巫妖王,我要拉你加入我們的陣營,年輕的聖騎士,仁慈的死亡之主會接納你的。
“誰需要你的認可啊!沒有巫妖王,你就是廢物一個。”
一聽認可二字,洛瑟瑪繃不住了,誰稀罕你的認可啊!
“可你沒有吾主幫你,你明白嗎?可悲又可憐的聖騎士。”
瑞文戴爾男爵的這句話讓洛瑟瑪破防了,我可不需要巫妖王幫我,我是信仰聖光的。
等小爺我抓住時機,給你表現一波什麼才是真正的巫妖王……表現?我先砍死你個王八蛋,在找機會表現。
“聖光!給我力量!”
大吼一聲,洛瑟瑪接下瑞文戴爾男爵一劍後,化劍為槍,舞動米槍衝入前方的亡靈堆內。
我打不過你,去收拾其他亡靈總行了吧,我的時間有限,要去揍彆人。
“聖騎士,休想離開我的視線……駕!”
麵對騎上愛馬,對自己緊追不舍的瑞文戴爾男爵,洛瑟瑪隻得挑死一隻肥胖的縫合怪,一槍甩向瑞文戴爾男爵。
“真當我是泥捏的啊!提圖斯。”
“給你臉,你卻不要臉,我和你拚了!”
“大言不慚的精靈,接受你的命運吧!”
在洛瑟瑪和瑞文戴爾男爵槍劍相碰的時候,阿爾薩斯和烏瑟爾同樣與瑪爾加尼斯打得難舍難分。
“聖騎士,你們虛偽的聖光太脆弱了。”
和這倆聖騎士交手,瑪爾加尼斯卻感覺非常興奮,一打二也能不落下風。
終於不用與那位熟悉自己的聖騎士戰鬥了,原本以為自己有了耐奧祖的全心助力,平推小小的洛丹倫應該沒問題了。
結果突然冒出一個和情報不符的精靈,還能預判自己的一招一式,任誰初打都會蒙,自負的近乎百分百中招。
要不是自己實力碾壓,施展幻影的一刻就死了,倒黴的維恩蓋,謝謝你替我……
“惡魔,聖光不會拋棄她的信徒,休想蠱惑我們。”
隻聽烏瑟爾高舉光明使者戰錘,呼喚一道道聖光淨化了四周妄圖偷襲的亡靈。
“惡魔,我們絕不會屈服。”
躲過瑪爾加尼斯一爪的阿爾薩斯,丟出一道神聖戰錘打向恐懼魔王。
有來自生命縛誓者阿萊克絲塔薩祝福的阿爾薩斯,也覺得很吃力。
自認為自己力量變強了不少,結果不久前能被他和烏瑟爾圍著打的惡魔,現在竟會變得如此棘手。
看來想要改變自己的黑暗未來,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你們叫我惡魔,殊不知在我們眼裡,你們才是惡魔。”
一手接住一個錘頭的瑪爾加尼斯不屑開口,聖騎士,你們對天災而言就是惡魔。
“不,你們屠殺了那麼多……”
“屠殺?你們又殺了多少生靈!”
對著眼前的王子譏笑一聲,瑪爾加尼斯決定打心理戰,萬一眼前的年輕人自願墮落……不,那是踏入正途,為世間播撒光明和希望,幫助彆人團結合作。
“豬牛羊之類的動物,米菜果之類的植物。”
“他們隻想和你們一樣追求幸福的生活,他們又有什麼錯!”
“為了你們的一己之私,你們每年……哦不,應該是每天,或許用每秒更好。”
“他們可都是死在你們手裡的無辜生命,你們不就是他們眼中的黑暗邪惡嗎?”
“回答我,聖騎士,這就是你們滿口訴說的正義嗎?”
聽了瑪爾加尼斯的一頓嘴炮,阿爾薩斯和烏瑟爾雙眼似乎有一點迷茫甚至是一縷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