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兜裡的留影石都被小女兒不知不覺順走了,那阿爾薩斯今天就要再做一次曾經的記錄。
“好吧,阿爾薩斯,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得到苟男人的大力提示,吉安娜揚起細膩脖頸,睜大眼睛朝冰晶小電視看去。
僅僅看了一小會兒,吉安娜猛吸一口殘留香氣道:“不好意思,請等我一會兒。”
眨眼之間,兩位沉默觀眾就看見吉安娜僅僅輕點浮空小電視,一幅嶄新的影像就替換掉大殺特殺亡靈的聯盟將士。
“大巫妖,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陛下,我們……”
“不好意思,請再等我一會兒。”
強忍眼前男人灼熱的目光,吉安娜又朝小電視方向丟了點紫色電光法力,正片該開場了、
現在,裡麵有一位銀甲藍袍聖騎士拿起一根草,叼了起來,吹起……拳頭擰得哢哢響。
在另一個世界,遭遇大錘伺候,腦袋是可能會起一個大包的。
雙手抱頭,吉安娜道:“阿爾薩斯,如果我說實話,你會再一次原諒我嗎?”
聽到小女子這話,阿爾薩斯的心臟頓感萬箭穿心的痛苦。
看來這笨蛋法師,與凱爾薩斯閒聊的時候,她連克爾蘇加德的一根毛都沒找到。
狡猾的大巫妖,怎麼可能連一點蹤跡都留不下,就連螞蟻動動腳都會留下腳印的。
不就是一個叫瑪爾加尼斯的納斯雷茲姆,不小心進霜之哀傷與其他人歡聚了嗎?
心思不單純的大巫妖,以及不甘屈於人下的巫妖王,難不成真想搞個類似惡靈騎士的死亡騎士嗎?
拿出紙巾,吉安娜裝模作樣道:“雖然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能不能先不要生氣。”
“根據我現在得到的情報猜測,我隻能大概猜測,克爾蘇加德在提克迪奧斯沒了的時候,就撤退了。”
“再加上,他故意留下的,不包含一些精銳戰力的亡靈大軍,我想他已經轉移了很多部隊。”
“當然,數量不會那麼多,但我相信這批亡靈的質量應該是不錯的。”
眼見阿爾薩斯一句話都不回,吉安娜擦擦泛紅眼眶道:“阿爾薩斯,我們不如先克複洛丹倫的領土,在討論彆的事?”
耳朵一動,阿爾薩斯聽到吉安娜的這個問題,嘴角上揚,隻可惜弧度不夠長,不夠猙獰。
雙手重新按住不知所措女人的香肩,阿爾薩斯認真地道:“吉安娜,你是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嗎?”
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吉安娜好奇道:“我能是誰呢,阿爾薩斯?”
踱步輕移,吉安娜貼近阿爾薩斯,抬手朝他額頭一指,輕輕推倒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苟男人。
說讓他不生氣,不是讓他恣意妄為,她不是吉安娜·普羅德摩爾,還能是艾薇恩·明翼呢!
不過嘛,瑪維·影歌也不是不行,想起一種特殊的場景,吉安娜的湛藍雙眸不禁充滿希冀。
看見吉安娜兩眼放光的模樣,阿爾薩斯右腳向後退了一步,向後猛地翻身。
因為他的這一後空翻,吉安娜竟然看的有點呆了,凱爾薩斯無奈地閉上眼睛,茉德拉抬手掩住嘴。
抬手穩住剛剛閃現到他身前的大法師,阿爾薩斯道:“大法師德倫登,您辛苦了。”
“您看到了嗎?無論是吉安娜,還是凱爾薩斯,或是茉德拉,她們三個都在這裡。”
“我說到做到,說一定把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帶來,就一定把她帶來,順便附贈額外兩個大法師。”
在德倫登詫異又著急的眼中,阿爾薩斯朝德倫登比了個大拇指,露出整齊的大白牙。
“再見。”,朝吉安娜和善的揮揮手,阿爾薩斯悄然引動大地之力,一手隱匿死亡黑炎突破她無形的禁錮法術,遁入地下。
在阿爾薩斯走後兩個呼吸,德倫登向茉德拉伸出求助之手的時候,一位閉口無帽紫袍老頭帶著玄奧的傳送陣法,來到大法師德倫登頭頂。
大法師德倫登,請你好自為之。
明了茉德拉的手勢意思,德倫登無聲地閉上眼,撐起紫色奧術護盾。
議長閣下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他又怎麼能不反抗呢?
咚的一聲,德倫登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凱爾薩斯本來睜開的細縫又一次閉上了,茉德拉對被打之人表示惋惜,吉安娜眼角有淚流下,不似虛情假意的淚水。
單手打碎德倫登的奧術護盾,阿爾薩斯來到他身邊道:“打的又不是你,你笑什麼呢,大法師德倫登?”
一指委屈女人的方向,阿爾薩斯道:“抱歉,我似乎說錯話了。”
“如果我們還能再見,大法師德倫登,那我會親自向你道歉。”
簡簡單單說完這兩句話,阿爾薩斯再一次遁地,而這一次他準備去另一個地方。
大家都不是傳奇,你一個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又有什麼能力能與我這位宗師騎士相比。
大地之力無比玄奧,我至今仍未能參透這股力量,晉升真正的大地守護者……大地皇者。
“唉!”,一臉無神的接住安東尼達斯的魔杖刺擊式,德倫登趴在地上給自己施加一些治療法術。
如果不是神出鬼沒的阿爾薩斯恰巧在他放鬆的時候,巨力……是巨龍,確實沒有問題。
收拾好之前哈哈大笑的議員,肯瑞托議長背起魔杖,拍拍手,來到愛徒麵前。
略顯削瘦的大手按住愛徒腦殼,安東尼達斯道:“逆徒,你今天事發了。”
“想不想問問我為什麼這樣對你,吉安娜·普羅德摩爾?”
滾圓的含淚眼眸看向手撫白胡子的師父,吉安娜忍住耐心撫摸師父胡子的衝動,大力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安東尼達斯憑什麼要對她這個愛徒出手,唯一的徒弟啊喂!
這個世界的自己,她又不是沒有見過,絕對符合遁地阿爾薩斯某方麵的固定印象。
見到愛徒主動認錯的模樣,安東尼達斯撫著胡子笑道:“逆徒,把我的徒弟還回來。”
“不是你這個吉安娜·普羅德摩爾,而是被你困在某處地方的吉安娜·普羅德摩爾。”
此話一出,在場四位法師……刨除呆萌狀態女法師的三位大法師各顯無奈之色,手勢不一。
猛地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淚,吉安娜悲傷高喊道:“師父,我沒做過,真的沒做過哇!”
“什麼另一個我,明明隻有我一個啊,我才是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啊!”
沒有對吉安娜此舉有任何表情變化,安東尼達斯笑道:“彆哭了,我有證據的,逆徒!”
“好好看看這是什麼,惡魔,你已經暴露了。”
收起眼淚,一手奪過小紙條,吉安娜怒目圓睜,什麼悲傷瞬間消失。
她想看看是哪個人敢坑害她,頭一次有女人讓她背鍋,導致她不得不對敬愛的師父用個暗影法術暗示一下。
『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師父,您要為我做主啊!有人坑害您的弟子,您幫我出頭好不好?』
〖因為遭受庫爾提拉斯女船長的“無儘折磨”,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在“萬分悲痛”之下藏了一句暗語。
這句暗語,有奧術之力彙聚的徒弟真心話語,不僅包含之前,克爾蘇加德在達拉然的位置,還有不少她對安東尼達斯的思念。
可惜的是,她主要想傾訴的……總得讓這個看起來不對勁的女船長接受應有的懲罰。
她看見她,隻覺得有什麼東西被她看透了,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真是太可怕了呢!〗
“師父,你……哼!是個……你不是我師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