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之哀傷,我手中的灰燼使者今日就要拿你試劍!”
“耐奧祖,你的所作所為令聖光唾棄!”
“亞曆山德羅斯,加文拉德,不要和他廢話,審判之錘!”
“哼……你們……真是令人……螻蟻的反抗。”
“我們是螻蟻?!那就先接我一錘!”
“我們的聖光,就如同千顆太陽一樣明亮,你的死亡之力根本不足為懼!”
與一邊氣氛開始變化的半神戰場相比,另一邊的半神戰場絲毫不受乾擾,依然是聖光和死亡的親熱對決。
受到某人之前滿口聖光挑釁的影響,五聖騎士以老流氓的打法,不斷適應著耐奧祖的攻勢。
有了四位火焰法師的強強加入,他們五個就算耐奧祖的力量如何增強,都能長時間打下去了。
雖然失去了一位難得的矮人護衛,但是凱爾薩斯……白銀九聖,火焰……難道聖焰不是聖光的一種表現形式嗎?
“凱爾薩斯王子,那個亡靈想封住賽丹先生的行動,建議施展護盾掩護。”
“王子殿下,朝東偏北三十七度方向釋放驅逐法術,在一個炎爆術收尾。”
“精靈……這是你們……”
“耐奧祖,想打他們,你要先考慮一下我們五個!”
“殿下,陰影的威脅已然消失。”
“我們現在要立刻反擊,烈焰旋風配合提裡奧先生的裁決之錘。”
施展奎爾多雷種族專精,紅藍紫三色奧術魔力入身,凱爾薩斯借身後三銀月議員的力量,一招一式儘顯太陽王子風采。
無論是耐奧祖想怎麼陰險出手,封掉一個對手,有著三位理論知識補充庫,他都能第一時間預判敵人的預判。
有一個穆拉丁的慘劇就已經夠了……逐漸恢複體力的穆拉丁,一邊看著捧腹大笑的惡魔,一邊扶起了倒下的部分聯軍勇士。
兩眼一黑的送去治療祭司組治療,還能睜眼的拿起治療藥劑嗑藥,其餘防守的更是有點習慣了,不緊不慢和“蝗蟲”作鬥爭。
“餓……”
“凡人,嘗嘗……”
“嗡嗡……”
咣當,卷刃的刀刃落下,嶄新的刀刃出現。
手中力量湧動,像“瑟瑟發抖”的坦瑞德,已經斬得手都抖了,不清楚自己收了多少敵人的“首級”。
來得早,數量多。
打得久,耗時長。
來之前就講了,不要慌張。
進之前就看了,不要衝動。
想些多餘的事難受,主打儘職。
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主打儘責。
一切意外都是捉摸不透的,一切災難都是難以挽回的。
“嗬嗬,米奈希爾殿下,你的所作所為真是令人發笑。”
“你以為你撐起一個聖光的憐憫——聖盾術,在我麵前,這種無比孱弱的聖盾術能做什麼呢?!”
“阿爾薩斯·米奈希爾,你的這個助興,我願意多給你一些活命的時間。”
甩下邪能鎖鏈束縛的人形奧術護盾,孟菲斯托斯指著吉安娜道:“感謝我的憐憫吧,聖騎士。”
“因為她,你才能獲得活命的機會。”
神不知鬼不覺來到阿爾薩斯身後,吉安娜把腦袋從他背後伸出來,吐了吐粉紅的舌頭。
一臉委屈,吉安娜弱弱地道:“你不先把門打開,現在卻和我們說這麼多。”
“是真的不怕我們迎著你給的機會,趁勢翻盤嗎?”
緩步展翼飛來,孟菲斯托斯道:“不不不,我尚未覺醒的同胞。”
“我本來還在想,是誰能這麼輕易鎖住,召喚阿克蒙德大人的惡魔之門。”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充分,臨時製定的計劃進行的也非常順利。”
“但是,你暴露的原因不止止是昨天對我們同胞的折磨,最關鍵的就是……”
引導吉安娜額頭的船錨邪能符文顯現,孟菲斯托斯道:“每一個納斯雷茲姆都有對應的標誌。”
“我沒想到尚未完全蘇醒的你,不僅能掌握惡魔形態,還能做到一些隻有一些納斯雷茲姆才知道的事情。”
聽到孟菲斯托斯的好心解釋,擋在吉安娜前麵的阿爾薩斯,底下認真破解枷鎖的麥迪文,以及不知真相暴揍“小兵”的人士,齊齊一驚。
按照在場絕大多數人類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這真的不是那個真·女納斯雷茲姆悄咪咪……
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兩個女性有點變化。
“克裡斯蒂娜,你怎麼了?”
某個趴在外婆懷裡的小女孩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覺得有些人不懷好意。
大下午的,跟著大家不斷援助民眾已經很疲憊了,怎麼還有壞人在念叨一個無辜的小孩子呢?
未成年的她,隻是對女恐懼魔王隱藏的烙印有點好奇,反正沒人想到是她做的。
於是,她便在某天天捏她臉的人變成惡魔的時候,超遠程聚攏免費的暗影力量做了一個失敗的實驗。
“外婆,我沒事。”
“隻是下午有點冷,您給我添件外衣唄!”
馬車上,揉揉求抱抱外孫的腦袋,凱瑟琳放下外孫,低頭從戒指裡找女兒小時候的衣服去了。
如今的時間太過匆忙,她連買……親手編織一件兒童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另一個世界,船錨印記的主人發現自己額頭的印記不翼而飛,落到金發王子手中,輕輕捏碎。
“庫爾提拉斯的公主殿下,從今天開始,你解脫了。”
“我們偉大的皇家藥劑師,克爾蘇加德先生,為了解除這個……惡魔法術付出了很多心血。”
“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情,你和‘她’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人,是你太自作多情了。”
聽到原本溫和如風王子說這些話,金發女公主臉上滿滿的驚嚇,在宮殿內嚇得連忙後退。
她寧願直麵另外三個或更多的自己,也不想直麵這種人,瞞了自己一輩子,今天全攤牌了。
認真回想自己的前半生,虛汗公主頓時覺得這處地下寒冰宮殿莫不是什麼明麵上的神聖城堡。
離開這種人特意親自講述的“謊言”,她才知道她所謂的“卑鄙”伎倆。
在真正的女恐懼魔王,又是第……另一個自己麵前,她的技法有多低劣。
與此同時,絕對的實力,又讓她見識到了什麼是一力破萬法,如果不是……還有那個異界小女兒,才三歲大點就有點……
“親愛的,我找了,我打了,我跪了,你總該表示一下什麼吧。”
“不不不,你根本不是我認識的……”
“女人,我勸你好自為之,不要不知好歹。”
“嚶~”
回到原地,吉安娜揮手散去“另一個自己”的惡作劇。
所謂的邪能印記——納斯雷茲姆的身份證明化作精純的碧綠邪能,被她一手糅合吞噬。
雖然她知道麥迪文很厲害,但她卻不知道麥迪文的守護者牌甩鍋技能,能這麼厲害。
這種怪事,她本以為……迪賽洛克和安納塞隆才可能犯,萬萬沒想到這位孟菲斯托斯犯了。
好奇怪,有點想,想啥呢?好想笑,要穩住,不能笑。
這明擺著就是他艾澤拉斯的守護者,全力才封鎖住的惡魔傳送門。
這關她一個正常人類什麼事呢?她隻是在其中和其他大法師一樣,提出了一些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