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隻有四千人,其實這兩側相當於是埋伏了四萬人,而且他們的打法並不是普通的搏殺,而是自殺式的攻擊,看見他們的毒粉了嗎?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眾人紛紛點頭。
如果同意他們投降,那麼這一切伏兵一定會在關鍵的時候直接衝殺他們的方陣,或者直接圍殺鎮北王。
這些都是不穩定的因素。
“範京濤你去安排一千名軍弩兵配合鬱德申,的偵察兵前去偵查!”
“尊令王爺!”
範京濤直接將第一軍團的一千名軍弩兵交給了偵察隊隊長鬱德申。
鬱德申領著自己的偵察隊隊員,還有一千名軍弩兵前去偵察。
北境邊防大營。
定國將軍曹文休給自己倒上了美酒,而軍帳之內,有六名身材婀娜的舞姬正在跳舞。
曹文修醉態地笑道:
“喝,咱們喝,哈哈哈!那鴻煊今日必死無疑。”
其他將士也跟著喝了起來。
就在這時站外跑進來了一名士兵。
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將軍大事不好了!”
醉態之中的曹文休忽然醉意儘消。
他赤紅的眼睛對著這名通訊兵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慌慌張張的,那鎮北王鴻煊沒死嗎?
我可是安排了四千名死士來伏擊他,
就算他長了翅膀,就算他擁有再多的親衛軍保護也會被那些死士以同歸於儘的打法全部消滅掉,不可能還會有生還的餘地。”
這些死士他可是培養了很多年。
如果說要兌付幾萬人馬當然不行,
可是他們這些死士的命令就是全部對付鴻煊一個人。
隻要發現鴻煊的身影,他們就會用自殺式的手段進行攻擊,就算有親衛軍在,可是周圍全是毒粉,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死的是全部是伏擊的手段。
可接下來通訊兵的回稟將定國將軍曹文休整個人的魂魄都嚇沒了。
“將軍派出去的死士全軍覆沒了!”
定國將軍曹文修猛地站了起來,他咆哮的說道:
“什麼!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培養了這麼多年的死侍,他們的實力本將軍是知道的,他們全部都可以以一當十,有四千名死士啊,怎麼可能全軍覆沒!”
“將軍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通信兵慌張地說道。
“鎮北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傷亡是多少鎮北王的親衛兵到底損傷了多少?他不是隻有一千名親衛兵嗎?”
定遠國將軍曹文休一直以為,鎮北王鴻煊隻有一千名親衛兵。
這也是他敢動手的原因。
而且一千名親衛兵還是他的親妹妹曹皇貴妃告訴他的,信紙還在他的懷中。
他心中憤憤不已,從懷中拿出那封信又看了一遍。
“嘩啦啦!”他兩三下直接將信紙撕了個粉碎。
“告訴本將軍,那鎮北王到底有多少的兵力,他究竟損失了多少兵力,如果他沒有什麼兵的話,那麼現在本將軍就帶著本部兵馬將他們在路上格殺掉。”
他在想自己的四千名死士,怎麼樣也會將他們鎮北王的士兵親衛兵們斬殺個七七八八吧。
可通訊兵接下來的話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鎮北王的親衛兵,沒有損失一名,卑職在漫天的軍弩中逃生迅速地回稟,當卑職再回頭的時候,伏兵已死去大半我根本就來不及回頭,因為埋伏兩側的伏兵幾乎全部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