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絲娜,已經來到此地了,快將解藥給本皇子吧!”
苗絲娜大大的眼睛直視鴻禮眸光澄澈的說道:
“大皇子!小女子哪敢給你服用蠱蟲食髓丹,小女子給你的丹藥,隻不過是一顆普通的相思豆而已!”
“你真的沒騙本皇子?隻是一顆相思豆嗎?”
鴻禮盯著苗思娜說道。
這可是關係到鴻禮的命,他不得不謹慎。
苗絲娜娜伸出三根指頭對天發誓道:
“小女子苗絲娜若是敢欺瞞大皇子定招五雷轟頂!”
苗絲娜不發誓還好。
她一發誓,大皇子鴻禮更加不相信了。
鴻禮緊張起來,他充滿不信任的語氣對苗絲娜說道。
“苗絲娜你在湘洲布政使司大殿之內,也對著雲州叛軍丞相李海承發過誓,說我七弟鎮北王,中了你的本命蠱,而且本命蠱進入了鴻煊的奇經八脈之內!”
大皇子鴻禮話音剛落。
大殿之上的鎮北王鴻煊開口說道:
“苗絲娜沒有說謊!本王是中了她的本命蠱,而且本命蠱進入了本王的奇經八脈之內。”
鴻禮震驚地看向鎮北王鴻煊:
“那你為何沒死?本命蠱進入奇經八脈之中無藥可解!”
鴻煊對著殿下的鴻禮說道:
“此等細節,無需再深究!”
“鴻禮你安全回到鄂州城,本王總算了結一樁心事!”
“若是開戰之時,你鴻禮依舊為雲州叛軍的人質,那也不能怪本王了!隻能怪你命該如此!”
鴻煊的語氣充滿著威嚴。
鴻禮聽得恍惚了一下,看向高坐在主位的鎮北王鴻煊,他穿著貴氣華麗的蛟龍袍,一身尊貴打扮。
而自己雖然穿著龍袍,可是自己身上的龍袍做過極其粗糙,而且黃袍子上的龍似龍非龍。
雖然都是皇子,可鴻禮感覺鴻煊一身麒麟紫色浩蕩。
“多謝七弟相救!七弟...”
“鴻禮!本王希望你在軍中,稱呼我為鎮北王,而不是七弟!”
鴻禮一愣,他說道:“我為你兄長!怎的!還不能叫你七弟了嗎?”
鴻煊勾起嘴角淡淡的說道:
“鴻禮,你雖是我兄長!可現如今,即將開戰!吾雖為皇子,但更是三軍統帥!在將士們的麵前對本王的稱呼可不是小事!”
“鴻禮!帶兵打仗,更不是兒戲!沙場生死之地,軍令如山,本王字字句句言出法隨!”
鴻禮一愣。
統帥在軍中,言出法隨,軍令如山。
鴻禮沒有想過,自己隻是隨口的稱呼,遭到鎮北王鴻煊的嚴厲警告。
鴻禮倔強說道:
“本皇子要是在軍中,在你屬下麵前稱呼你七弟,你又不能把我怎麼樣?”
鴻煊冷笑一聲:
“本王會將你鴻禮驅離此地,你也無法再靠近本王的軍隊,僅此而已!難道本王還會殺了你嗎?本王可乾不出這種手足相殘的事情。”
“當然,你若是真不聽勸,本王還會給屬下下令,誰若敢在稱呼上對本王不敬,軍法從事!”
鴻禮看著鴻煊嚴肅的表情和堅定的眼神,他知道鎮北王不是跟他開玩笑。
軍營之中,特彆是統帥,語言之上絕對不可以冒犯,就算他曾經是七弟或者是十三弟,坐上主帥統領大軍的位置,是王該稱王,是帥該稱帥。
聽到鎮北王鴻煊的話語,
鴻禮恍惚了一下,他的記憶和回憶浮上了心頭。
“王爺跟咱們說一說在皇宮之內的事情吧,讓屬下們開開眼長長見識!”
“王爺我跟你說,雖然這裡不比京城,但是這教坊司的女人!真是水靈,王爺!卑職帶你去耍耍!”
“鴻禮!你雖然是南疆王,可是我勸你最好不要參與軍政之事,軍政之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做你的逍遙王吧!”
種種過往,開始的時候自己的屬下還敬畏自己幾分,可到了後麵,壓根兒就不把自己當回事。到了最後,軍政之事自己根本就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