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軍長和副軍長恍然大悟。
鎮北王看著六人說道:
“你們是本王的高級軍官,所以要明白這一點,對敵人兵者詭道也,戰場即生死之地!”
“但是!對待百姓,不能像對待敵人一樣,因為百姓才是我們皇權根基,是我們衣食父母,若是你們六人不明白這一點的話,那麼永遠無法正確的使用手中的兵權!”
“本王與你們說最簡單的道理,你們手上的士兵不都是來源於百姓嗎?你們所吃的糧食不都是百姓種的嗎?大奉國其他地方的百姓是百姓,難道雲州地界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嗎?”
大殿之下江逸塵、許嘉木、賀知禮、溫景瀾、安景逸、曲睿淵六名軍長,副軍長聽完鎮北王鴻煊的話之後,
如提壺灌頂。
露出恍然和震驚之色。
他們六人意識到,鎮北王剛剛對他們六人的提問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鎮北王不可能無緣無故問他們問題。
他們現在明白了,也意識到了!雲州的百姓不是敵人,也是大奉國的百姓。
既然雲州是大奉國的百姓,
那丞相府收刮來的民脂民膏為何能夠占為己有?為何還要想著將這些糧食全部運走。
這不是斷了雲州十郡城百姓的活路嗎?他們不造才怪,雲州的百姓沒有了糧食播種,沒有了糧食糊口,可以預料到的是,
接下來的造反並不是單獨一個人組織的,而是整個雲州境所有的百姓全部都造反。
雲州地界全民皆反!
雲州境內的百姓擁有幾百萬。
而如今鎮北王所帶的兵力隻有九萬人,當然軍隊的戰鬥力遠遠的高於百姓,可是軍隊卻無法抵擋得住百姓的怒火。
鎮北王鴻煊看向這六人繼續說道。
“雲州為何會叛亂?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此地的官員認為山高皇帝遠,大奉國的朝廷根本就管不到此處,所以此地的官員胡作非為,苛捐雜稅都是小事,搞得此地民怨沸騰,民不聊生!”
“這就是根本的原因!”
六名軍長終於意識到了鎮北王鴻煊的目的,他們心中隱隱有所猜測。
隻聽見鎮本王鴻煊說道:
“在沒來雲州之前,本王就已經知道雲州分為十個郡,而本王要你們三個野戰軍軍長副軍長做的事情就是徹底的占領這十個郡。”
“三大野戰軍占領十個郡之後,斬殺郡城之內所有貪官汙吏地主豪強,這樣一來可以震懾中途再想組織叛亂的山匪頭領,二來可以平複雲州百姓的怨氣民憤!”
“本王要你們斬儘所有郡守和官吏!”
這就是鴻煊此次整治雲州的第一步,
雲州官吏體係已經腐朽,這是毫無疑問的,鴻煊知曉。
那李海承丞相府之中的糧食和白銀,就是這十個郡守從雲州百姓家中搜刮而來。
這雲州十個郡守沒有一個不該死。
雲州如今的爛局與這些官員脫不了乾係。
“第二野戰軍江逸塵、許嘉木聽令!”
軍長江逸塵、副軍長許嘉木單膝跪地。
“末將聽令!”
“你二人帶著第二野戰軍三萬士兵徹底占領,雲州文滄郡、翠峰郡、玉溪郡,有反抗者殺無赦,將三個郡的所有官員,全部帶上刑具,拉入鬨市之中!給他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若是有三名百姓同時保一名官員,則將這麼官員無罪釋放,否則抄家問斬!”
第二野戰軍軍長江逸塵、副軍長許嘉木恭敬回應:
“末將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