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展奴役本命蠱,可以奴役多少人?”
苗傅粥如實地說道:
“回稟鎮北王,最多可以奴役九個人。”
鎮北王鴻煊眸子一亮:
“居然可以奴役九人!這也太逆天了吧!”
“被奴役的人,會完全聽從你的命令嗎?被奴役的人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鎮北王鴻煊看著苗傅粥邊說邊思索。
他感覺上官清雅中了奴役本命蠱,從外在根本分辨不出來。
隻有在上官清雅想與鎮北王交媾,想將她體內的奴役本命蠱轉移到鎮北王體內之時,
鎮北王嗅到了一種催情之氣,
苗傅粥看著鎮北王恭敬說道:
“回稟鎮北王!中了奴役本命蠱的人,從外在上看與常人無異。”
“而控製被奴役者,就是通過我體內的母蠱對子蠱下達命令!”
“若是被奴役者敢反抗,將會受到世間最大的痛苦,這種痛苦從心臟和心脈之中傳來,而且會伴隨劇烈的死亡窒息感,沒人人可以抵擋得住這樣的疼痛!”
“一旦種了本命奴役蠱,生死不再是自己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的時候如萬箭穿心,痛的時候如萬蟻啃食。”
“世間沒有人敢不聽話!”
鎮北王鴻煊聽完苗寨族長苗傅粥的話之後,他明白了!
這本命奴役蠱,比自己想象之中還要厲害百倍千倍不止,對鎮北王的作用極大。
不管鎮北王鴻煊征伐這個世界是平麵的還是一個球體,
奴役本命蠱都能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而且是無可取代的作用。
苗傅粥自己說完話之後一愣,他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種在上官清雅體內的奴役本命蠱被鎮北王鴻煊取了出來。
這就意味著。
隻要鎮北王願意,這奴役本命蠱會喪失所有的作用:
“鎮北王!在下鬥膽問您,您是如何將本命奴役蠱從上官清雅身體裡取出來的。”
“原本,在下通過指令,她體內的本命奴役蠱會產出一條幼蟲,通過交媾進入你的身體之中。”
“可是她的本命奴役蠱,直接被北鎮王從上官清雅的身體之中取了出來,上官清雅是不是已經死了?”
上官清雅死了是正常的,
可是鎮北王是如何知道,奴役蠱蟲是在上官清雅的心臟位置處。
鎮北王鴻煊說道:
“上官清雅當然沒有死!她是一個可憐人,本王當然不願意她死去。”
“本王再問你,這奴役本命蠱之間溝通起來,有沒有距離的限製。”
苗傅粥說道:
“沒有距離限製!”
“在下曾經做過測驗,讓被奴役者去到大奉國的東海臨州,我體內的奴役母蠱能夠清晰地感應到奴役者的位置。”
鎮北王聽完之後,眸子亮起:
“這世間居然有如此神奇的蠱蟲!”
“那你的衣缽傳人是誰?他能否做到像你一樣奴役九個人。”
苗傅粥說道:
“鎮北王,這世間有且隻有一條奴役蠱母蠱,隻有本族長死去之後,傳承者體內的蠱蟲才能進化成奴役蠱母蟲,這世間無法同時存在兩條奴役蠱母蟲,其他的蠱蟲也有類似的規律。”
鎮北王看向苗傅粥。
他在思考該如何獲得苗傅粥體內的奴役本命蠱母蠱。
這蠱蟲對自己實在太過重要。
鎮北王鴻煊說道:
“本王需要你的本命蠱母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