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兒臣也回避躲一躲吧!”
鼎文帝帶著伶俐的目光看向太子鴻澤:
“皇兒!從此刻起,你不可稱呼母後你要稱呼父皇!”
“躲上一躲?哼!就算天下之大,你身為太子也沒有你可躲之處,若是你沒有皇權加身無法登基稱帝,皇兒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退一萬步,如今本後就是皇帝,他鎮北王雖然帶重兵進入這京城之中,但是他鎮北王的屬地是在北燕之地!”
“他遲早會離開京城!”
朱皇後對付鎮北王的計策就是,拖字決。
“可是!父皇!他!他鎮北王!已經起兵造反了,他這一次勢必要奪得皇位,怎麼可能還會回他的北燕寒苦之地呢!”
鼎文帝鴻景呼出一口氣勾起嘴角說道:
“那就讓鎮北王鴻煊戴上篡位謀反,弑君殺父的罪名!”
“讓他一輩子都背上這罵名,不!不是一輩子,就算是後世之人,也要狠狠地唾棄這鎮北王鴻煊。”
朱皇後與太子鴻澤,一開始就是走的兩步棋。
若是鎮北王鴻煊直接進入皇宮,那埋伏好的刀斧手和錦衣衛則先斬!
而後將他的人頭進行審判,鎮北王本來就有罪,而且罄竹難書,他動了貴族利益集團最大的核心利益。
在五州之地,實行土地改革,沒收了權貴們的良田分給了賤民這就是不可饒恕的原罪。
這是站在權貴們的對立麵。
糧食在動亂的時候,比金子更珍貴,珍貴的良田怎麼可以被剝奪?
所以隻要鎮北王鴻景敢直接進入皇宮之中,必死無疑,都無需抓住,而是就地正法!
就如同漢朝十常侍對付何進一樣,先不管三七二十殺了再說!
鎮北王何許人也,
他是軍神,是擁有兩世記憶的人,他會看不出來?所以鎮北王第一時間就控製和降服了京都城外的十萬東營軍。
朱皇後和太子鴻澤不得不承認,鎮北王鴻煊是他們遇見過的最可怕的對手。
第一種計劃不可行。
那就第二種計劃玉石俱焚!
大奉國的皇帝鴻景是鎮北王鴻煊必死的!
後人當知,鎮北王弑君殺父奪取皇位,就算他得到了皇位,世人都會說鎮北王鴻煊是一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
如果鎮北王不敢,那麼他戴這個帽子,那麼他就自然地乖乖地回他的鎮北王北燕之地。
而第二種計劃就是,徹底的控製住皇帝鼎文帝鴻景。
隻有徹底控製鴻景才能通過皇帝的口,鎮北王安置罪名,同時讓鴻景死在鎮北王鴻煊手中。
第二種計策不可謂不陰毒,功勞全在傀儡娃娃上。
京城。
鎮北王鴻煊帶著第三野戰軍,徹底的接管了整個京都的城防。
而且是強製性的接管城防,
鴻煊的軍令是兩次警告式,若非都是大奉國的軍隊,鴻煊都懶得兩次警告,直接命令斬殺不聽話的人。
鎮北王鴻煊徹底的控製住了京都之後,沒有急著進入皇城。
而代替皇帝鼎文帝鴻景擬定聖旨:
“朕承天運,君臨大奉,然今查太子鴻澤與朱皇後勾結,行止乖張,霍亂朝綱,以私欲害國之根本;更其心狠辣,荼毒百姓,致民生哀怨;且陷害忠良,壞我朝之清明,此等惡行為人所不容,天亦怒之。
幸有鎮北王,心懷忠義,挺身而出,替天行道,力挽狂瀾,以正朝綱,護我大奉之江山社稷與百姓安寧。
特此詔告天下,使萬民皆知其善惡之實,以警後人!欽此!”
鎮北王鴻煊自己擬定完了皇榜聖旨,將自己擬好的聖旨讓麒麟衛貼在京城的告示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