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從門外傳來了太子鴻澤叫囂和哀嚎聲的聲音:
“父皇您死得好慘啊!您死在鎮北王的手中,鎮北王就是一個劊子手,他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將父皇給害死了,父皇孩兒未能見上您最後一麵!”
朝中的大臣們,
也響應太子鴻澤的哭嚎聲。
傳來了各種哭嚎聲和咒罵聲。
鼎文帝鴻景聽到看太子鴻澤的詛咒自己死了,氣的差點跳下床。
“無恥啊!為何朕的皇子之中竟會有這樣的逆子?”
鎮北王鴻煊恭敬地對著鼎文帝鴻景說道:
“父皇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莫要滯氣,兒臣先出去處理朝中之事。”
“好,煊兒去吧!”
鎮北王鴻煊留下六名宮女和十名麒麟衛,在此處保護鼎文帝鴻景,雖然他此時體內的毒素已全部排出,畢竟他現在還是非常的虛弱。
一個宮女早就準備好了補氣的百年參湯給鼎文帝鴻景喝下。
鼎文帝鴻景喝著參湯,迅速的恢複著元氣。
鎮北王鴻煊離開了側殿。
當他獨自一人到了主殿太和殿之中。
太子鴻澤眸子一亮,齜牙咧嘴地咆哮起來:
“鎮北王為了皇位,不擇手段,殺父弑君!人神共憤,畜生不如!”
“鴻煊,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們,能殺了朝中諸臣子,你殺了我們,能殺得了天下的悠悠眾口嗎”
“你們這些將領和士兵還聽從鎮北王的號令,是在助紂為虐,殺父弑君的罪名,將來青史留下一筆,將遭到萬世唾棄!”
太和殿之中,麒麟衛和親衛軍聽著太子鴻澤的咆哮之聲,他們心裡麵對鎮北王那高大的形象有了一絲絲的裂縫,而且這種裂縫在不斷地蔓延著。
特彆是麒麟衛,他們跟隨著鎮北王,是一支有信仰的衛隊,他們的信仰就是鎮北王。
鎮北王鴻煊,在前往豫州之時,能夠為了饑寒交迫衣不蔽體的百姓怒殺貪官,能夠為了百姓而將豪紳和權貴的良田全部奪來分給百姓。
麒麟衛不相信鎮北王是弑父殺君,要當皇帝的王爺,若他真的要做皇帝,那鴻煊沒有必要將大皇子鴻禮帶來。
鎮北王若真是,弑君殺父的王爺,
那麼太和殿之中的這些百官,包括太子皇後,他們還有命活嗎?連皇帝都可以殺,他們又能算什麼?什麼都不算。
從一開始,鎮北王鴻煊已經控製住了大奉國京城郊外的十萬東營軍。
而東營軍的統領驃騎將軍司清壽,已經完全臣服默認了,認為鎮北王鴻煊就是大奉國的新皇帝。
不管皇城之內發生了什麼,
十萬東營軍徹底的站在了鎮北王鴻煊這一邊。
鎮北王有這麼多時間與朝中大臣、太子鴻澤、朱皇後周旋,若是為了當皇帝!皇宮之內不服他的人,早就被血洗了三遍。
鎮北王鴻煊最微末之時,離開皇城建立麒麟衛,
麒麟衛伴著鎮北王一路走來,
麒麟衛們目睹了鎮北王,在北境禦敵斬殺北商國十八萬騎兵,
為了挽救大奉國,鎮北王隻帶了五千名親衛兵去了南疆,將第一司令部集團軍重兵留守在北境守北方國門,
由北方轉戰南方,集結十五萬軍隊斬殺南疆雲州叛軍三十六萬餘,
連他的屬下,安景逸現在都在南疆,成為大理國的理武帝成了皇帝。
將南疆的皇帝位拱手讓給了他的屬下。
鎮北王鴻煊在一路走來,都是為了百姓,為了這大奉國的江山社稷。
這樣的鎮北王鴻煊,難道是一個為了皇位殺父弑君之人?
鎮北王鴻煊走上了台階,坐在了太子坐的那一張寶座之上,看向大殿之下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