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元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惶恐,他是由太子鴻澤一手提拔上首輔之位的人,算是太子黨核心人物。
而此刻的他正在接受鎮北王鴻煊的拷問。
靈魂拷問,做官的第一天起想的是什麼?
“臣自從做官之後,心心念念想的是,如何為朝廷儘忠,如何為朝廷效力,如何為陛下分憂!”
“啪啪啪!”
坐在寶座上的鎮北王啪啪的鼓起了掌。
“好一個敬忠,好一個效力,好一個為陛下分憂啊!”
鎮北王鴻煊,語氣轉冷說道:
“那本王問你,為何你當官的這二十多年來,百姓為何過得越來越苦了,這南疆雲州之地的叛軍為何鬨得越來越凶了?”
首府司徒元硬著頭皮說道:
“百姓過得越來越苦,此乃天災所致,至於雲州叛軍,鬨得越來越凶,各個朝代都有匪患,並非大奉國的獨有。”
鎮北王鴻煊說道:
“司徒元,本王剝奪你一切官職權利,沒收你一切的家資,把你發配到雲州之地如何!”
司徒元臉色煞白,他知道鎮北王對他進行報複
“哼!鎮北王,若你要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打壓本首輔,那鎮北王不如直接殺了臣,豈不是一了百了,何須在此故作姿態呢?”
鎮北王鴻煊笑道:
“怎麼!讓你去雲州生活,就還不如殺了你!”
“那就證明,在你的眼裡,雲州的百姓活得生不如死了。”
“可你不知道的是雲州百姓在本王的治理之下,日子過得比其他的地方好得多!”
鎮北王所說的這句話的確如此,雲州的百姓在獲得土地和糧食之後生產積極性大大增強。
朝堂之中的百官沒有想到,鎮北王開的第一刀就是拿百官之首的司徒元開刀。
司馬元不服氣地說道:
“鎮北王這朝廷不是你的一言堂。”
“如果你鎮北王要這麼做的話,朝堂之中沒人聽你的命令。”
鎮北王鴻煊掃視了一眼大殿之上的眾官員道:
“你們之中有誰認同,首輔司馬元的說法。”
這一次沒有人吱聲。
鎮北王看著大殿之中的百官都不再吱聲,有些失望的說道。
“之前你們桀驁不馴的樣子呢?”
“怎麼!除了司馬元之外,都不敢吱聲了嗎?”
“光祿大夫虞昌寓,你之前不是反對本王的嗎?”
光祿大夫虞昌寓出列,惶恐的回應:
“鎮北王,老臣並不反對您的意見與想法。”
虞昌寓現在可不敢與鎮北王頂嘴。
“太常寺卿崔思遠,太子太師卓元觀,太子太傅王俊圍,建極殿大學士覃德根,中極殿大學士穀仲輝,你們幾人呢?之前可以一直都對反對本王的!”
這幾人統統低頭不語。
這幾人隻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現在哪裡再敢忤逆鎮北王。
鎮北王看著大殿之中的眾臣說道:
“如今整個朝廷的官僚體製,出現了嚴重的臃腫,而且根本就無法良好的運轉。”
“特彆是一些設立的機構,就完全沒有必要存在,比如東宮設立的官職!”
“從即刻起,撤銷太子東宮的這一個官職體係,這一官職體係沒有絲毫的作用。”
鎮北王此言一出,殿下的百官無比的震驚。
太子太師卓元觀厲聲道:
“鎮北王!你不可以與太子的私人恩怨,而將整個太子東宮的機構給撤除了!東宮自古就有!你若是撤銷,一定會人神共憤的!”
太子太傅王俊圍:
“鎮北王!東宮的機構不能撤銷,你若是撤銷,那麼臣就以死相諫!”
鎮北王鴻煊說道:
“哪怕整個朝堂所有的官員都死光了,本王都一定要把這東宮的機構撤除掉,不但要撤除,本王還要將這東宮的牌匾給摘掉!”
“從今往後,大奉國再無東宮這個機構,大奉國更無太子之位。”
“東宮太子改為大奉民生統籌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