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早就是鎮北王的女人,鎮北王去哪裡,哪裡就是臣妾的家,不管是北燕還是西域,隻要有鎮北王在,臣妾心安!”
苗絲娜對著鎮北王鴻煊說道:
“鎮北王!可不可以將我爹爹也留在京都,我舍不得爹爹離開!”
苗絲娜已經是鴻禮的女人,她自然是住在京城。
同時她也不舍得自己的父親去北燕之地。
鎮北王鴻煊看向苗傅粥:
“苗族長,你認為此次要不要與本王同行,去北燕之地呢?”
苗傅粥趕忙躬身說道:
“我已經在鎮北王最重要的屬下之中,種了兩個奴役蠱子蠱,當然要跟著鎮北王一起去北燕之地了!”
苗傅粥身為一族之長,體內擁有奴役蠱母蠱,他當然能夠體會到,鎮北王鴻煊心中的顧慮。
鎮北王鴻煊點了點頭。
他很滿意苗傅粥的回答。
其實鎮北王鴻煊在考慮,要不要讓苗傅粥將處在南疆之地的安景逸與處在雲州江逸塵體內的奴役蠱子蠱給消除掉。
但他仔細地想了想,還是不能夠這樣做。
因為,這個世間人心是最容易變的,特彆是處在皇帝位置的安景逸理武帝。
苗傅粥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就像是套在脖子上的兩條鏈子。
若是沒有這兩條鏈子,那麼時間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彆是安景逸,他憑什麼還要聽自己這鎮北王鴻煊的話?
就算是聽話,也並非真心實意的聽話,
所以能夠控製住安景逸的本命蠱子蠱,
對於控製南疆來說,起到根本性的作用,從這一點看,苗傅粥絕對不能夠離開自己。
在離開之前,他還需要做一些了斷。
“麒麟衛將鴻熊、曹皇貴妃、鴻澤、朱皇後,四人帶到太和殿來。”
“是卑職尊!”
現如今,不管是鴻澤還是鴻煊,都在大理寺的天牢之內。
沒有鎮北王鴻煊的命令,沒有誰敢將他們四個人放出來,哪怕是鼎文帝太上皇鴻景。
事實上整個大奉國所有的官員都隻認可鎮北王鴻煊,因為整個大風國的官僚體製就是鴻煊改革的皇權官僚全部被架空全部分散到三十一部門。
而這三十一部門全部都聽從鎮北王鴻煊的命令,部門相互之間沒有相對的直屬關係,部長們唯一的上司就是鎮北王鴻煊。
太和殿之內,麒麟衛將四人帶入太和殿之中。
太子鴻澤沒有了之前的傲骨,而是匍匐在地,其他的三人就更不要說了,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鎮北王鴻煊看著這四人搖頭說道:
“都起來!”
鴻澤與鴻雄以為聽錯了,他們身上並沒有穿華麗的衣服,而是穿著一件類似於囚犯的衣服,這些衣服看上去比較整潔罷了。
作為皇子與太子,什麼時候受過大理寺天牢的苦?
“鎮北王!祈求鎮北王,不要再將本皇子打入了天牢之內”
鎮北王看著鴻熊說道:
“三皇兄,你恐怕是搞錯了,將你打入大理寺天牢的並不是本王,而是太子鴻澤!”
“還有將你母妃曹貴妃打入冷宮的,也並非本王,也是太子鴻澤!”
鴻雄聽得一時無言以對。
曹貴妃趕忙說道:
“感恩鎮北王!將我母子從冷宮與地牢之中解救出來!”
“本宮之前做了對不住鎮北王你母妃的事,祈求鎮北王饒恕!”
鎮北王歎了一口氣說道:
“往事已如雲煙,本王並不是計較的人!”
“你們二人今日出發去往東北之地,本王會讓皇帝鴻禮冊封鴻雄為魯東王。”
“當然你們沒有兵權,隻享受皇室的供奉!”
“鴻禮既然已為皇帝!本王不希望皇城之內,皇子還留在皇宮之中。”
鴻雄趕忙說道:“本皇子,謹遵鎮北王之令!”
曹貴妃叩首:“感恩鎮北王以德報怨!”
二人退下,鎮北王將目光落在太子鴻澤與朱皇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