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伏在地的範京濤瑟瑟發抖。
他臉色煞白,額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冷汗從兩鬢流下。
“末將辜負了王爺器重!願以死謝罪!”
鎮北王鴻煊說道:
“為何會被北商國的騎兵,斬殺九萬步兵?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範京濤跪伏在地顫聲說道:
“回稟王爺!那北商國使用了一種由四輪馬車板改造的巨大鐵盾。”
“當末將看到北商國的車馬盾之時,立即命令第一第二第三集團軍射擊。”
“可複合軍弩,將鐵箭射出之後,北商國騎兵前排的車馬盾,立刻豎起巨大鐵盾,將射來的鐵箭全部擋住!鐵箭無法穿透車馬盾!”
“末將看到此等情況,在第一時刻讓三大集團軍全部撤退!”
“當末騎馬回到北境城之後,與第四集團軍一起等待!”
“結果等待了一日一夜,也不見三大集團軍的士兵回歸,故猜測三大集團軍很有可能全軍覆滅了。”
鎮北王鴻煊聽得直皺眉頭。
“馬車盾!純鐵打造的馬車盾!”
“你沒有親眼見到九萬士兵全軍覆滅,也有可能軍隊退守白帝城,白帝城物資可以支持十五日。”
“即便如此本王的三個集團軍依舊凶多吉少!你範京濤指揮失誤不說,騎馬逃得倒是挺快的!”
鎮北王鴻煊的臉色無比難看,
看著跪伏在地的範京濤。
“本王將第一司令部交給你指揮,你卻連部署偵察兵,都沒有探查出敵情方陣!”
“若是你早些探查到北商國騎兵的方陣,有車馬排在北商騎馬之前,也不至於出現如此糟糕的局麵。”
跪伏在地的範京濤說道:
“卑職死罪!”
“王爺!那北商國的軍師獲得了幾萬柄複合軍弩,和幾百萬支純鐵軍弩箭。”
“再配合騎兵與馬車盾,我們大奉步兵很難在正麵戰場上獲得勝利了呀。”
聽完了範京濤的回報。
鎮北王淡淡的說道:
“起來吧!莫要說這些沒用的!”
聽完了範京濤彙報的軍情,鴻煊已經完全的了解到了戰場的局勢。
範京濤起身看著鎮北王說道:
“王爺!如今的形勢該如何是好!”
“末將擔心,那北商國的軍師定然會打造出大批量的複合軍弩,配備整個北境騎兵,若到那時,我大奉國必定有滅國之患,如何抵擋?”
鎮北王鴻煊皺起眉頭說道:
“複合軍弩威力是大,不過即便那北商國騎兵裝備了複合軍弩,也成不了大勢!“
“本王也不會讓這北商國的騎兵成事,來威脅我大奉國。”
“麒麟衛!時局緊迫,速速將苗傅粥請過來。”
範京濤不知為何,在這種情況之下,鎮北王鴻煊還不去北境邊關,還要去傳苗傅粥。
當然他範京濤現在沒有資格質問。
俄頃,
苗傅粥被麒麟衛帶到了迎賓府之中。
大廳之內,苗傅粥感覺到鎮北王鴻煊神色無比凝重,他恭敬地說道:
“鎮北王,召我前來,是為何事呢?”
鎮北王鴻煊對著苗傅粥說道:
“苗族長!將你的奴役蠱子蠱給本王種下!”
苗傅粥聽完之後大驚失色,他不知道為何鎮北王會說出此話。
“本!本族長不敢,自從來到大奉國之後,卑職從未想過將此等詭異的手段用在鎮北王您身上了。”
“望鎮北王莫要再試探本族長跟隨鎮北王赤誠之心!”
鎮北王鴻煊歎了一口氣說道:
“本王也不想被你種下那子蠱,可如今形勢也由不得本王了!”
“苗傅粥你儘管種下子蠱就是,你知曉本王擁有解蠱手段!”
“現在需要你前往芒碭山協助大奉軍事裝備部長楊濤與化學部長許義玄,立刻研製出黑火藥和製式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