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禮帶著士兵徑直前往進入康定城之中。
康定城,大部分的百姓都知道了大奉國的軍隊就要來攻打,
所以老早就跑得差不多了,而原本駐守的十五萬軍隊,絕大部分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之中被消滅掉了。
所以在現在的郡城之中,已經沒有太多的北商國騎兵。
逃回來的士兵被告知,前方的戰事之後,幾乎全部都被嚇破了膽子。
在康定城之中中心的大殿之中。
已經知道大勢已去的跋辛正在飲酒,大殿之中,隻有一個陪伴他多年的太監沒有走,其他的人都已經逃走了。
如實不是這樣的話,那麼當鎮北王來的時候,也不至於康定城四城的大門都敞開。
跋辛穿著華麗的黃袍,禦前太監在給他倒酒,這禦前太監也知道,北商國大勢已去,對上鎮北王以後,沒有贏過一次勝仗,唯一一次贏下來的戰鬥,都是在沒有鎮北王的,與他手下打的。
跋辛意識到,他們北商國的騎兵不可能是大奉國步兵的對手。
因為雲懿給他帶過來的信息就是大奉國擁有無可戰勝的武器,大奉國的士兵已經將自己認為無比先進的複合軍弩都換了。
跋辛喝著酒。
他想起了,雲懿勸他去西域波那國的情景。
想到此處,他的心中似乎有鬱結之氣,他一個堂堂的北商國皇帝要離開自己的國度,流亡而去!
這是他萬萬都做不到的事情。
那雲懿眸子之中,早就沒有對他這個北商國一國之君應有的恭敬之意。
跋辛想要讓雲懿再去堅守康定城。
“雲懿!我們可以依靠康定城城高來拒守,康定城比白帝城要大上十倍,糧食充足,城牆又厚又高,那大奉國士兵想要進攻康定城,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們還有五萬騎兵,我跋辛沒有輸,就算朕即將要隕落,也要讓大奉國,士兵損失慘重。”
雲懿冷語說道:
“跋辛,你可知我為了對付大奉國的軍隊,特意命人打造了無比堅硬的車馬盾,這可是純鐵打造的車馬盾,但在大奉國使用出來的新武器麵前,連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康定城守不住,大奉國的武器可以直接將城門轟碎,我雲懿絕對沒有半句虛言。”
跋辛聽完了雲懿說完的話之後,他的心沉入了穀底,他知道這一切將無法挽回。
“就算將康定城緊閉城池的大門也無濟於事!這!大奉國擁有如此厲害恐怖的殺傷性武器!這!戰爭打到現在,我北商國居然是輸給了大奉擁有的武器!”
實際上,戰爭除了戰場戰術之外,
起到決定性關鍵因素就是武器,而且這是起主導作用的,就像北商國一直認為他們的北商國騎兵天下無敵。
那時候北商國依仗就是戰馬,北商國境內有優質的草場,所以可以培養出一批一批戰馬。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北商國實際上也是靠武器,
戰馬就是一種武器,隻是現在這些的被淘汰了。
國師雲懿見已經勸不動跋辛。
將僅剩的五萬名北商國的騎兵全部都帶走了,而此刻康定城就一個空城,所以當鴻煊帶兵來到
剩餘不多的北商國士兵根本無法抵抗,賀知禮命令讓自己部下的士兵不能去傷害郡城之中的百姓。
趙本才帶著士兵圍住了大殿,當他進入大殿的時候,他第一眼看到了北商國國君跋辛。
趙本才露出了驚喜之色,他問道。
“你是北商國君跋辛?”
跋辛放下了酒杯站了起來,帶著一絲醉意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