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就是這樣啊,我還能怎麼說話?”
“芳子!咱們結婚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鬆下研臉上紅了又白,撂下筷子,不由分說的給夏靈定罪,“招惹這麼多男人,你以後也彆上班了,就在家呆著,伺候一下爸爸,省得再出去讓我丟臉。”
“我做錯什麼了?鬆下研。”當著鬆下臨的麵,夏靈放下筷子,也站起了身,“這個家,不管是你還是爸爸,我從來都是認真照顧,不說照顧的多精心,但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要是覺得這事情我做得不對,那不如這樣,我們離婚,你放我自由,我也放你自由。”
女人穿著一身睡衣,還是那半新不舊的白色睡衣。
棉麻的料子容易起皺,就算是霧島芳子平常有好好打理,但是,那老舊的邊緣卻不是打理就能修複的。
鬆下研平常最討厭霧島芳子穿這件睡衣。
廉價,平庸,就像是菜市街斤斤計較的歐巴桑。
但今天,柔順的長發披在身後,穿一身白色睡衣便服的夏靈,看起來氣場格外強大。
鬆下研想發作的脾氣在她黑亮的眼神下,生生被逼退。
……
“你說什麼?”
鬆下研不可置信的瞪著夏靈。
霧島芳子,她竟然敢離婚嗎?
從高中時期,他們就談戀愛,到現在,霧島芳子對他百依百順,沒什麼他好挑剔的地方,就是生活失去了新鮮感。
看著霧島芳子,他一點感覺都提不起來。
可是,鬆下研從沒想過離婚。
夏靈:“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回我家裡住幾天,鬆下研,你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