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玨唇邊的笑意漸漸收了。
身後那深沉的安靜的注視，實在讓晉玨如鯁在喉。
時不時的，晉玨去看身旁的女子。
他看到她低垂著臉，走在他身邊，好像思緒也是飄遠一樣，頗有些魂不守舍。
晉玨薄唇輕輕的抿起，不由攥緊了牽她的手。
“太子殿下？”夏靈吃痛輕呼。
她看向他，那清如許的眸裡重新有了他的身影，映著月光映著他，正映著晉玨慍怒的臉龐。
看著這樣的自己，晉玨微微怔了怔，卻回過神來。
他是在做什麼？吃醋嗎？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在晉珞麵前以勝利者的身份炫耀，還以傷害她的方式，讓女子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
她是太子妃，但是，她人在他身邊，心真的在嗎？
苦澀在晉玨的心中湧起，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想到，雖然徐長容在前世為他守了一生，最後對晉珞以死相拒，但這些都建立在他死了，東宮沒落的基礎上。
她不願意入宮嫁給晉珞，未必就因為喜歡他。
他對她來說，隻是一個見了一麵的太子……
不像他，他以魂魄模樣在她身旁跟了一生，看儘了她這一世的顛沛流離。
“抱歉。”晉玨輕聲對夏靈道。
夏靈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看著晉玨，索性問他。
“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