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冷靜下來。
“你是誰?彆動他!”妖冶男孩看著夏靈從舞台下麵上來,回過神就來阻攔。
“我是醫生!”夏靈喊了。
舞台上再沒人阻攔她。
夏靈探了探寂淵的呼吸,又去查看傷口。
他背上的傷很重,骨折,頭上也有傷口,吊燈從高處墜落、直接砸在頭和脊椎上,能看出來瘡口很重。
這樣的傷勢誰也拿不準人醒來,會有怎樣的後遺症。
弄不好得在病床上躺一輩子,又或許一輩子都醒不了、成了植物人呢?
“嗨嗨,時光回溯!”
夏靈毫不猶豫的道。
時光機隻能用一次,但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
嗨嗨應著:“好。”
周圍的畫麵飛快後退。
很快,一切回到了夏靈剛書穿來的時候。
這一次,當夏靈睜開眼就從座位上起身,拔腿向舞台上衝。
耳旁是音響激昂的音樂聲,她坐的是內場座,離舞台很近。
當她衝到舞台旁邊時,安保拿著對講機,第一時間來攔,三四個人男人過來,是把夏靈當成了搗亂的黑粉、私生飯,要把她攔下來。
“讓開!”夏靈一把推開了麵前的男人,爬上了舞台。
“你是誰?想做什麼?”舞台上,練習生們警惕戒備的看著夏靈,停下了正在跳的舞蹈。
夏靈看著那c位的妖冶男孩,一分鐘前,他狼狽的被推倒了一旁,而現在,他正扶著耳旁的麥克風,警惕的看著她。
視線從他身旁移開,夏靈看到了寂淵蒼白恍惚的臉色。
他狀態不太對,怪不得避不開這吊燈。
嘭嘭,音樂像是心跳一樣,來到了另一個更激烈的旋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