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珍珍這一個字,是嘲諷,又把白珍珍按進了泥裡。
不過是一個眼神……
白珍珍氣場上已經輸了精光。
所有人都看著寂淵,像是重新認識他了一樣。
一百萬啊……
齊淵真的能說走就走,做他們不敢做的事嗎?
心裡猜想著,趙洛的臉色最難看。
但不管他們怎麼想,寂淵從來不是委曲求全的人,更彆說給白珍珍這種女人留全臉麵。
“我們走。”寂淵對夏靈道,揉了揉夏靈的頭。
那幽深的眸底像是融化了的冰水,清冽裡帶著溫柔。
剛好一個鏡頭過來,投屏如實的把這一切反饋給了觀眾,尤其是寂淵剛才那眼神。
現場一片嘈雜,齊淵的粉看著這些變故,先是吊燈現在又是要跟女粉走……
這信息量太大,淵粉們看著自家麻豆,一個個舉著燈牌,人快炸了。
“齊淵你不要後悔!”白珍珍氣堵不已。
在她跳腳的聲音裡,寂淵已經被夏靈扶著,自若極了離開這舞台。
後台卸妝,收拾利落了。
寂淵和夏靈做了偽裝,離開了演唱會廣場。
半個鐘頭後,夏靈和寂淵在一家五星級賓館開了房。
他們在藥房買了藥,在房間裡,兩個剛到這世界就受了傷的傷患就開始相互塗藥。
夏靈幫寂淵揉紅花油,寂淵幫夏靈塗紫藥水。
塗的時候都是心疼不已。
塗完了,兩個人坐在床邊,看著狼狽的對方,眸底又都是笑意。
能在現實中見麵,真切的看著對方,這種感覺真是好到不能再好。
他和她,精神力量那麼強大,卻誰都沒想到在一個新世界裡,真實的見一麵,這一開始就這麼狼狽。
笑過,夏靈看著寂淵,被他幽深的注視著,她開始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