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微挑的黑眸,沉靜裡又顯溫和。
隻一眼看他,便覺得這世間,沒有比他更好看的相貌了。
若是冬日裡的飄然白雪,唯此人立於雪中,撐一傘,立一人,便是世間最美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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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看夠了?”
被那鎏金的指甲破了脖頸,姬文遠身子後仰,推開了夏靈。
他看她,神色仍是溫和,略帶笑。
但是夏靈看他,那沉靜的黑眸裡,那笑並沒有入眸底,反而有幾分冷漠。
夏靈起身,懶懶的又回了王榻上,知道姬文遠看著是對她笑,心裡不定怎麼恨她,嘴上卻道。
“不夠,看彆人尚且有個夠。”
“但你這張臉,我是怎麼都不夠。隻是,姬愛卿,你既已入朝為官,為何還如此羞澀?朕一聲順遂,便是最喜歡勉強人。”
“你越是拒絕,朕越是心癢難耐。不如姬愛卿讓朕試一試,你這好看的模樣,中看,到底中不中用?或許來個兩三次,朕就膩味了也不定?”
姬文遠:“陛下,說笑了!”
夏靈語氣懶散:“說笑,朕哪裡說笑?姬愛卿,看朕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麼?”
“並未。”姬文遠的眉心,漸漸的擰在一起。
他跪在那兒,視線看向那懶倚在王榻上,華貴不凡的女人。
她身上朱紅的王袍繁複,額間繪著漂亮的牡丹花鈿,一雙鳳眸流光溢彩,唇色不點而朱。
素白的手腕搭在那扶手上,輕敲。
不知為何,看著她,還是這樣穠麗放.蕩的模樣,姬文遠心裡卻有些不好的預感。
而下一刻,這不好的預感成了真。
“來人!把姬愛卿待下去,沐浴更衣,今夜朕就要姬愛卿來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