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衍陰沉著臉,倒也端起了瓷盞。
月色下,清透的酒液反射著光芒。
夏靈喝了一半,忽然眸光一閃,又皮了一把:“陛下,這事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在待嫁時,聽人說,倘若男子是第一次,總會在時間上倉促些。等次數多了就好了!”
殷霆衍一口酒差點嗆在喉嚨裡,忍了又忍,才順了氣下去。
“你聽誰說的?”他看向老神在在的女人。
月色下,綃紅的裙裳配上那明豔奪目的臉,女人看起來還是那麼咄咄逼人。
“二十五歲還沒嫁出去,聽聞的事情自然多了些,隻是現在才有機會,印證傳言的真假~”
似笑非笑看了殷霆衍。
殷霆衍也看著她。
說話間,女人似笑非笑的眸裡掠過一抹光亮,宛如曇花乍現。
麵前的女人,是上官淩,但好像又有什麼不對。
不對,上官淩什麼時候,是會被他欺壓了,還配合的人?
羞惱的殷霆衍想到了鳳棲宮中的細節,雖然這是他第一次,並且過程不太美好,但那一聲柔媚入骨的嚶嚀,真的是酥麻在了他的骨子裡。
現在想到,殷霆衍身上還是一緊。
但,剛掀起了蓋頭,銳利的女人分明是想把他壓倒的,後來因為他是習武之人,占據了體力上的優勢,而上官淩也不知怎的,像是突然失去力氣。
他趁機進入……
可是那聲嚶嚀……實在是超出了他對上官淩的認知!
殷霆衍審視著夏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