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梨離家三個月,作為丈夫,他竟然對此一無所知的,他是對她多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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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年找遍了宗梨可能呆的地方。
宗家彆墅,書館,跟她關係很好的那些朋友家。
但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跪在了宗家的客廳裡,傅九年緊抿著唇,背脊挺得直直的,隻求宗爸爸和宗媽媽,告訴他宗梨的蹤跡。
他跪了一天一夜,宗爸爸沒在家,宗媽媽對他避而不見。
但傅九年滴水不沾,人也肉眼可見的在垮下去,胡茬青黑,臉龐晦暗。
看著這麼憔悴的傅九年,宗媽媽實在不想再撐下去。
她紅著眼眶,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那向來從容優的臉龐上,也顯出了憔悴的神色。
“九年……小梨,在馬爾代夫,九年,你去找她吧,勸勸她。”
“好!”
他沒聽懂宗媽媽最後一句話,隻以為宗梨是鬨脾氣,能得到宗梨的消息,傅九年已經送了口氣。
傅九年坐上了宗家的私人飛機,一路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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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代夫的天空很藍,海洋如同一大塊無邊無際的寶石。
傅九年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酒店。
他來到了二樓,敲響了海景房的房門。
“是九年嗎?”柔軟的聲音,不甚清晰的從海景房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