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這種東西,隻是男人的一時新鮮,盛極而衰……”
夏靈:“不會的,娘,我自有法子。”
她唇邊微彎,一派秀美溫柔。
說著這樣口氣大的話,卻不會讓人覺得驕傲。
眸色沉靜淡淡、不卑不亢,好像是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折了這身傲骨。
而淩母看著她,仔細的審視。
從她這沉靜的神色裡,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原本入宮前的憂心,消失了。
淩母歎了一聲,“你啊……”
她的女兒活得比誰都明白。
對彆人來說,這皇宮是囚籠,是富貴。
可對少女來說,這不過是一個比較大的院子。
在這個院子裡,她是她自己,聖人是她的男人。
她對男人獻出一顆真心,卻又保持自我,若即若離。
如果淩母是男人,她也不可避免的會被這樣的女人吸引。
但是看著少女,淩母隻覺得她太傻。
把自己放在天平上做籌碼,賭男人的真心。
但是,男人萬一厭倦了這段關係呢?
等他一抽身,她便粉身碎骨。
淩母注視少女:“望夕,這樣值嗎?”
“值?”夏靈又彎了彎唇,“從來都沒有什麼值不值,隻要願意,怎樣都值得。”
她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如今看來是她付出的多。
但實際上,她付出三分,便要霽淵八九分。
她付出四分,便要霽淵的全部。
看起來,是她用情成癡,但實際上,真正深陷其中的人,隻有霽淵。
夏靈和淩母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