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跟著瞿棠到學生會搬書。
剛進學生會，夏靈就聽到一個清甜的女聲。
“會長，你來了。”
這聲音甜美得夏靈直起雞皮疙瘩。
“嗯。”瞿棠態度很淡。
夏靈從瞿棠身後出來，錯一步就看到這女生。
她紮著馬尾，穿著短款羽絨服，下身是傘裙、黑色打底褲，腳上一雙馬丁靴，一雙腿又細又長……
“會長，咱們高中部的書已經領得差不多了，各班也把缺漏報上來，你看咱們什麼時候給教務處送去？”
黎燦笑著說著，一抬眸剛好又看到了瞿棠身後的夏靈。
愣了愣，笑意仍在，她對夏靈點點頭。
她收斂了那種仰著臉對瞿棠笑著說話的模樣。
可是，不管是說話語氣，還是笑著說話時的頰邊小梨渦，夏靈把黎燦剛才的模樣收進眼底，內心極其不適。
黎燦……這是在刻意模仿她！
*
夏靈微擰了眉頭，看了黎燦，冷眸，沒給她好臉色。
黎燦臉上的笑意僵了些，垂眸，她很快轉身，去學生會裡繼續忙碌。
夏靈看著她，總覺得還有什麼地方不對。
盯著她身上的麵包服看了一會兒。
夏靈握著拳頭，眸底更冷了。
過年時候，她和瞿棠一起出去，碰到過黎燦一次。
那時候，她穿的就是一件紅色的麵包服，下身傘裙，隻是腳上穿的是小羊皮靴子，不是馬丁靴。
這開學的第一天，黎燦穿麵包服算了，還故意跟她一模一樣的款式，模仿她聲音在瞿棠麵前刷存在感，這是什麼意思？
趁著她不在，挖她牆角？惡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