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你就要這樣痛苦。”
說著柳西年勾起了一個非常殘忍的微笑。
寧雨感覺自己的心臟痛的要窒息過去，看來沈小鳳的痛苦她也要全部不落的承受過來。
這時，柳西年對著外麵喊道。
“來人。”
進來了兩名小兵，對著柳西年恭敬的低頭。
“這個女人，賞給你們，彆玩死了。玩完了就把她放到軍姬營。”
沈小鳳麻木的看著柳西年。
耳邊的聲音恍如隔世。
在小兵抱起沈小鳳離開的時候，柳西年又補充了一句。
“她可是君山曾經的郡主啊，沈天河的女兒，你們可要好好伺候著。”
寧雨在軍姬營痛苦的恨不得馬上離開沈小鳳的身體將柳西年活剮了去。
可她不能，空明心自從上次來警告過她不要亂來後，她就再也沒強行試過掙脫。
空明心陪了她幾日就離開不知去哪個時空找被卷走的柳西年去了。
沈小鳳嘗試過自行了斷，幾次都被柳西年打斷強行救回來。
過了大概一周，柳西年帶著大部隊和她一起回到了她曾經長大的敵方---君山。
城樓上沈天河的屍首還在，沈小鳳不願去看。
低著頭瑟縮成一團。
到了沈府門口，這裡聚集了很多難民，都是君山的百姓，這次戰爭君山被破，百姓們都受了苦，各個流離失所。
沈小鳳認出很多都是她施過粥飯的人。
此時的這些人各個瘦骨嶙峋，糧食似乎在哪裡都很難找到。
在部隊的鎮壓下，這些難民並不敢輕舉妄動。
柳西年看著沈小鳳。
“小鳳啊，我最愛的小鳳啊，聽說你之前那麼善良的給他們施粥發糧，現在你的百姓們快要餓死了。他們……得吃點東西啊。”
沈小鳳沒理解柳西年的意思。
怔怔的看著柳西年。
柳西年仍舊是像以前一樣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
“你去喂飽他們吧。”
說著，直接將沈小鳳丟入了難民群體中。
柳西年騎在馬上，對著人群開口。
“你們有很多人生了瘟疫是吧，我這有一良方，你們可以試試，聽說那純良積善之人的鮮肉最是去病良藥。”
說完邊轉身騎著馬帶著部隊離去。
身後，人群烏丫丫的將沈小鳳淹沒，沈小鳳感受著自己的血肉被撕扯，骨頭被拆出。
這，是我曾救濟過的君山的子民嗎，還是惡鬼？他們？在吃我嗎？
沈小鳳是被難民生生啃食殆儘而死，被自己日日施粥救濟的君山百姓啖其肉食其血而死。
寧雨生生被痛昏過去了，她終於被從沈小鳳的身體中解放出來了。
她被送回了無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