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疑惑的看著空明心。
“現在是何年何月，為何我會出現在這裡。”
空明心突然意識到不對，樂無曾分裂出來的一抹靈魂碎片是一直徘徊在時間和空間的縫隙中，如果徹底融合，樂無不應該是這般模樣。
怎麼回事？
“聖女，您是否記得您是如何來到這裡的？”空明心試探性地問道。
樂無皺起了眉頭，顯然對自己的情況感到困惑。她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答案。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我記得……我在一個黑暗的虛空中徘徊，然後突然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吸引到這裡。但是，這裡究竟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個身體裡？”樂無的聲音帶著疑惑和不安。
柳西年此時已經從剛才的衝擊中恢複過來，他凝視著樂無，試圖從她的話語中找到線索。他知道，寧雨的身體已經被樂無的靈魂占據，但他也清楚，寧雨的意誌不可能就這樣消失無蹤。
“樂無，你有沒有感到有什麼異樣？比如說，有另一個意識在你的腦海中？”柳西年試探性地問道。
樂無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點頭。“是的，我確實感覺到了另一個意識的存在。它很微弱，但卻異常堅韌。”
空明心的心中一震，他意識到寧雨的意識可能還在樂無的體內。這意味著，寧雨並沒有完全消失，隻是被壓製在了樂無的靈魂深處。
“寧雨還在，還在，那就好，那就好……”柳西年下意識的重複。
“寧雨是誰？”
樂無警惕的看著眼前的蛇妖。
這蛇妖被她追殺了九十九世，居然還頑強的存活到了現在。
他還沒變成黑龍？
現在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最後的記憶是自己第九十九次與蛇妖大戰後隕滅了修為，強行分裂出一抹靈魂碎片後便陷入了長久的昏迷。
那現在黑龍末世並沒有來到，自己複活的緣由是什麼？
樂無一腦子的疑問。
但現在看著眼前的狀況。
因自己複活而欣喜若狂的巫覡和那個失魂落魄的蛇妖。
這兩人怎麼會在一起。
他們口中的寧雨又是誰。
“寧雨是您的第九十九次轉世。”空明心急迫的答道。
“你占據了寧雨的身體……”柳西年看著樂無，想要從她臉上看到哪怕一絲寧雨的痕跡。可惜讓他失望了。
“我占據了寧雨的身體？”
樂無重複。
“不是的，這具身體本就是您的。”空明心十分害怕自己所做的所有努力功虧一簣。
“這具身體本就是我的？”樂無疑惑地反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