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覺得餘田的行為不妥,少主親自帶回來的人,人品自是不差。
他與餘田是第一次見麵,餘田不願讓陌生的醫者把脈,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世家子弟,他們都不會將自己的身體情況,暴露給不熟悉的人。
一輪把脈過後,周三元對四人的身體情況有了進一步了解,他配好藥,交給一旁的雜役,雖然餘田沒有讓周三元把脈,但周三元也給餘田配了一副專治外傷的藥。
隨後周寬等四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並換了一套衣服,包紮好傷口後,直接就寢。
餘田被單獨安排在另一個房間裡麵,那裡有床可供其休息,而雜役端上木桶,倒熱水,再配上一套嶄新的衣袍,供餘田換洗,就離開了房間,獨留餘田一人。
他快速擦拭和更換衣服,待雜役清理完房間後,他便倒頭就睡。
第二天,當餘田醒來時,已經接近午時正,他直接跳過早餐,可以去吃中午飯了。
門口候著的雜役聽到房內有動靜,立刻朝內試探地問道:“餘公子,可需要準備洗漱了?”
餘田下了床,他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打扮,確定偽裝沒有瑕疵,才應聲回答雜役,讓他進來。
雜役推開門,洗漱用的水盆和毛巾端進來,放在木架上,垂首等候餘田洗漱完畢。
待餘田洗漱完畢後,雜役引路,將餘田帶去昨晚那個大房間,房間內,周寬等四人早已經圍坐在桌前,互相交流昨晚的遭遇。
他們看到餘田進來,四人的眼神各不相同。
周寬看見餘田,眼神充滿喜悅,他對餘田很感興趣,他現在特彆想知道,餘田身上,到底還藏著多少本領,沒有展現。
全正安沉默地看著餘田,眼神充滿探究,他覺得餘田的來曆並不像資料上顯示的那麼簡單,也有可能,這個人心思縝密,將自己本性隱藏的更深。
韋飛則崇拜地眼神看著餘田,原來多會一門語言,還能在雙方打鬥中,奪得一絲生機,他想向餘田學習,如何與鳥類溝通。
而巫二平琢磨著,鳥類有自己的語言,那蟲類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語言,飛鳥吃青蟲,是不是可以調教鳥類,去幫自己抓蟲子呢?
他想與餘田合作,讓餘田去安排鳥類,幫他抓些稀少罕見的蟲子回來配藥。
餘田感受到四種不同情緒的視線,他總覺得自己
好像是誤入狼窩的小羊,或許是周寬的眼神太過炙熱,餘田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雜役在周寬的示意下,在他身旁加了一個座位,讓餘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