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石頭。”
“我前段時間去盤龍域尋寶，這塊石頭就泡在聖水裡麵，上方石壁有個透光的圓洞，日月光輝都能正好灑在石頭上。”
他故作玄虛地說道：“這個石頭裡麵蘊含的能量，不是我等凡人能夠理解。”
攤主頓了頓，又略有遺憾地說道：“可惜是蛋狀，它若是圓形，我就稱之為龍珠，偏偏這是個蛋狀，不倫不類。”
這盤龍域的巨龍，終究是個傳說，他可以蹭蹭龍氣說圓球是龍珠，卻不能說蛋狀石頭是龍蛋。
在他看來，這個石頭是孵不出龍崽子。
周寬倒不覺得這蛋狀不好，他向攤主問價。
攤主依舊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懶洋洋地說道：“以物易物。”
“我要盤龍域深處的一件帶著蝴蝶的物件，隻要你能找到給我，這石頭就是你的了。”
攤主心裡並不抱希望。
他在這裡待了很長時間，偶爾有人問價，但聽說自己以物易物的條件，那些人就離開了。
攤主有時候也會自我懷疑。
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這石頭從盤龍域取出來，怎麼到了集市上，反而得不到預期的反應。
可是，他不願意降低條件。
這石頭在他心裡麵，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周寬聽完攤主的條件，問道：“隻要是帶著蝴蝶樣式的物件，都可以嗎？”
攤主隨意嗯了一聲。
周寬見狀，便站起來，與徐巧離開了攤位。
攤主微微睜眼，瞥見周寬和徐巧離開的背影。
他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心中難免還會有失落之情。
他暗暗歎氣，好好的東西，難道真的要爛在自己手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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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季府門口
周寬和徐巧早早就來到了季府。
徐巧敲響了大門，開門的小廝還是同一個人。
他眯著眼睛回憶，想起這兩人早前跟著周柏一起來過季府，是熟人。
小廝瞬間笑容滿麵，他先是向兩人問好，又問起了周柏怎麼沒有一起來。
徐巧應了幾句，就將娟姐給自己的木牌子遞給了小廝。
那小廝接過來細看，確認是府上的木牌子。
他連忙側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