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牛逼！那我不得把它喝破產！”
“你吐屎，就你這兩杯的酒量，還喝破產？你能喝完一瓶不倒，我叫你爹！”
…………
中年主管來到汪多多身旁，卑微的彎著腰，語氣恭敬：“汪公子，可還滿意？”
汪多多擺擺手：“馬馬虎虎吧。”
蘇沐見此情景，再聯想到剛剛的炸裂場景，看向汪多多的眼神帶了幾分深意。
感覺……汪多多和【繁花】的關係，不隻是貴賓那麼簡單啊。
柳思雲輕輕扯了扯蘇沐的衣角，小聲開口：“我……我好像知道為什麼酒吧這麼受歡迎了。”
這種氛圍，確實很讓人著迷，尤其是處於歡呼聲的中心，聽著成百上千的人為“自己”齊聲歡呼的感覺，當真會上癮。
蘇沐看向她，她臉頰紅撲撲的，他伸出手摸了一下，發現異常滾燙。
“乾、乾嘛……”她眼神迷糊，身子微微靠著蘇沐。
蘇沐看了看她麵前的Mojito酒杯，杯子已經空了，隻剩下薄荷葉、檸檬片以及尚未融化的冰塊。
他不由皺眉問道：“你喝醉了？”
“沒啊，沒醉啊。”柳思雲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你以前喝過雞尾酒沒？”
“喝、喝過，超市裡買的Rio。”
蘇沐聞言，扶著額頭深深歎了口氣。
“我、我真沒醉……”柳思雲慌慌張張想要解釋。
蘇沐沒好氣道：“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他屬實想不到，柳思雲一口紅酒，一杯莫吉托就迷糊了。
有的雞尾酒，喝上去沒啥酒味，就像是果汁，可酒精度數一點也不低，縱然比不上白酒，那也比啤酒高多了。
“服務員，搞一杯蜂蜜水來。”
…………
9號VIP貴賓卡座。
十餘人坐在一起，九男九女的搭配，即便沙發巨大，也顯得有幾分擁擠。
與酒吧裡的狂歡不同，這一桌的氛圍格外凝重、沉悶。
九個男生神情各異，有的憤怒，有的不甘，有的怨恨。
本來，一個【繁花】四季套之後，他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陪酒女生也對他們投懷送抱、敞開心扉。
按照正常情況，等時間差不多了，他們便可以帶著女生回酒店，開始新一輪的夜生活，然後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
他們一直都是這麼乾的，九個人開個大卡座，點個神龍套之類的套裝，借此吸引馬子。
一個大幾萬的套裝，九人平攤，每人不到一萬，卻能喝好酒，享受全場關注，還能吊到優質馬子，堪稱血賺。
可誰也沒想到，這一次，一個【繁花】四季套砸下去，就享受了三分鐘。
從時間間隔來看，1號VIP卡座分明是故意的，而且人家也不多砸，就比他們多砸一套，把他們壓得死死的。
女生們表情略顯尷尬，卻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話也不敢說。
幾分鐘後，終於有人受不了沉默，開口道：“喝酒喝酒！”
然而隻有一、兩人響應他，其餘人都端著酒杯沒有反應。
忽然，有一人將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就這麼算了？”
說著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掃視一圈，問道：“反正我忍不了，你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