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當即躲開這一巴掌,全身被一股極致的冷意包裹。
許耀祖又是一耳光扇過來,嘴裡還罵著,“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打不死你也得c死你!”
他的巴掌還沒扇下去,隻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一種巨力鉗製住了,無法動彈。
許耀祖眼看沒打到,憤怒的用另一隻手去打文靜。
沒等打過去,另一隻手臂也被鉗製住了。
文靜就這麼捏著他的兩隻手臂,笑的一臉興奮,“叔叔,你是不是用這兩隻手打我姐的?”
許耀祖絲毫沒意識到危險,惡狠狠地盯著她,破口大罵,“你個婊子養的賤種...啊!!!”
許耀祖隻覺得自己的兩隻手臂一陣劇痛,呈詭異的角度彎折下去。
痛的他蜷縮在原地哇哇大叫。
文靜對於麵前的傑作很是滿意,帶著嗜血的笑容一腳將許耀祖踹翻,狠狠地一腳踩在他的小腿上。
“哢噠!”
小腿也應聲而斷。
許耀祖這下疼的整個人直翻白眼,竟是喊也喊不出來了。
文靜似乎不解氣,像是為姐姐受了這麼久的委屈報仇一樣,臨時起意補了一腳,那膝蓋骨都碎了。
“你感受到你兒子當時被你打斷了腿的疼沒有啊?”
許耀祖疼的進氣還沒出氣少,有些求饒地看著文靜。
文靜像是沒有看見一樣,扭頭看著床邊的那根鐵鏈,伸手一扯,那原本堅韌的鐵鏈瞬間就被扯斷了。
身上的冷意消退下去了。
文靜心底道了聲謝謝,手卻不停,伸手將鐵鏈套在許耀祖的脖子上,“怎麼你們這些人都喜歡用鐵鏈鎖人呢?既然你很喜歡這條鐵鏈,叔叔,那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啊?”
說罷就這麼拖著他在地上走著。
許耀祖隻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隻能跟著在地上不斷蛄蛹著前進。
“哎喲..哎喲,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耀祖隻覺得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像過了一個世紀。
文娟扶著昏迷的許業,就在門口看著妹妹的行為,默默地流著淚。
她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她曾經有一次偷跑,被抓回來,就是這樣被那根鐵鏈拴著,公公還拿了一根帶著尖刺的藤條抽她,她現在身上都還有疤痕。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
高興?
還是不高興?
她隻想哭,她也不知道哭什麼,就是想哭。
許業這時迷迷瞪瞪的醒了,看到自己的父親快要被弄死了,瞬間清醒了。
“彆打了....彆打了!要出人命了!”
文娟這才反應過來,走過去牽著妹妹的手,“夠了,夠了,再打出人命了.....”
文靜回頭看著姐姐,一改臉上嗜血,而是笑的很溫暖,“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