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在心底告誡自己不能慌。
文靜深吸一口氣,腦子高速旋轉,“我圖錢?他家連床像樣的棉被都沒有,還得去鄰居家借!再說了,送到醫院來的所有醫療費手術費,都是我掏的,加起來有一千塊錢了,你說我圖他什麼錢?”
胖子沒想到文靜居然會懟他,麵上有些擱不住,“誰知道你錢哪兒來的,你年紀輕輕的,哪兒來那麼多錢?肯定是你那見不得光的工作掙來的唄,或者偷了彆人的錢呢。”
文靜腦子轉的很快,“這位同誌,說話要有證據,你既然信誓旦旦的說我是乾那種工作的,還汙蔑我偷彆人錢,那你等會兒和我去派出所錄個口供!做個證,好讓警察同誌把我抓起來。”
胖子眉頭緊皺,他沒想到這女人伶牙俐齒的,三言兩語就把警察扯進來。
他不太敢在警察麵前說文靜打了王主任,是來抓她回去的,隻怕是警察會插手。
警察插手那就麻煩很多了,他們也得跟著在警察麵前露臉。
他們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背了不少命,能和警察少打交道就少打。
胖子立馬擺擺手道,“不不不,我沒見過,我也是聽彆人說的。”
警察這時沒好氣道“道聽途說就汙蔑人家小姑娘,造謠可是犯法的!”
胖子忙道,“我沒造謠,我沒有。”說罷退出人群一溜煙跑了。
他倒也沒離開醫院,而是跑到門診大廳的椅子上坐著,旁邊還有兩個男人。
“那女人身邊一堆警察,還有倆傻逼一直盯著她,不太好下手。”
一旁的瘦子也跟著抱怨,“這警...警察怎麼那麼煩人麼哪兒都有們這麼倒黴的,一來就碰...碰見了啊?”
彪哥也覺得倒黴,他們一路跟過來,總是慢一步。
不耐煩地從兜裡掏出煙來,剛想點,就看到一個護士在緊緊的瞪著他,一副他敢抽這個煙就敢上來罵的架勢。
彪哥皺著眉頭把煙收了,“行了,那些警察總會走的,那倆男的也得解決一下,總不能讓他們像蒼蠅一樣跟著,萬一被他們看到我們弄死那女人,隻怕是麻煩多。”
“好。”
文靜有些意外這次的警察很靠譜,居然會為她說話,不禁語氣帶著一些委屈,“警察同誌,先前我姐姐就被叔叔虐待,我姐都懷孕七個月了,愣是三天兩頭的打我姐,還不給吃飽飯,把我姐姐折磨的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我若不反抗,那我的清白是不是就被叔叔毀了?那我以後該怎麼活啊?”
“我這世上就我姐一個親人了,要是我姐沒了,我以後該怎麼辦啊?嗚嗚....嗚嗚嗚....”
哭的極為傷心,哭的讓那些看熱鬨的人也開始抹眼淚。
警察們見慣了這種場麵,雙方各執一詞。
說實在的,他們也不太相信一個瘦弱的女孩兒居然把一個中年男人打成這個樣子,很有可能就是許耀祖說的,是文靜對許耀祖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