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一大早就出門了,等她一走,王家人立馬出來了。
王大海看著那道鐵門,越看越煩,“媽,你去找人來,把這道鐵門拆了。”
張春梅點點頭,“拆!立馬拆!那小賤人不是喜歡躲在這門後邊兒嗎,老娘給她拆了看她怎麼躲!”
很快,王家來了幾個人,手裡都拿著工具,肌肉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那種拆家好手。
哼哼哧哧一通,那門彆說拆了,連顆螺絲都擰不下來,這就奇了怪了。
其中一個漢子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拆家職業生涯裡還沒遇到過這種怪事兒,“王主任,這門啥東西做的啊,這麼結實?就連螺絲都像是焊死在上麵的一樣,擰不下來啊。”
一旁的人也覺得奇怪,“對啊,這門看著也就是普通的精鋼做的,哪兒會這麼結實哦。”
王大海看著這扇鐵門,心底跳的砰砰直響。
這門的結實程度他早就試過了,拿刀砍都不帶留點兒印兒的。
哪怕是質量再牛的精鋼,拿刀砍好歹會留點兒印子。
太反常了。
“那把邊上的牆砸開!”
幾個人依言辦事,掄起鐵錘砸牆。
門紋絲不動都好說,這牆砸下去也奇了怪了,連個坑兒都下不去。
王大海看的越來越驚訝,“砸其他的牆!我就不信了,砸不動!”
這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背脊都發涼。
還是掄著鐵錘在家裡一通砸,發現除了主臥的牆,其他地方的牆一砸一個坑。
王家的動作引來家屬院許多看熱鬨的鄰居,看到王家在砸牆。
討論啥的都有,還越說越離譜。
王大海神色淡淡的,實則內心慌得一批,當年林珍死在這道門邊上,他請張大仙來做法超度林珍,該不會沒超度夠吧?
又轉念一想,林珍都死了十一年了,他還在這間主臥住了那麼多年,也相安無事那麼多年,這突然蹦出來作妖,也說不過去。
他就是自己在嚇唬自己。
王大海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彆那麼慌,“都看啥看,都散了吧,我們家想重新裝修一下,彆傳那些有的沒的。”
這些人也就散了,也隻當王大海心血來潮想重新裝修唄。
王大海遣散了這幾個拆家好手,拿了一些錢分給他們,警告他們彆出去亂說。
這些人收了錢,那頭點的跟搗蒜似的,逃也似的跑了。
張春梅也覺得很反常,“兒子怎麼回事?”
王大海抿著唇,越看那道鐵門越覺得陰森,不太敢在家待著了,“沒啥事兒,我去趟鋼廠,你收拾一下。”
文靜在街上到處逛著,把之前拍的那張照片取了,欣賞了一會兒,妥帖的收好。
沒事兒就找人搭話問問事兒,了解現狀。
了解來了解去,這長右縣十來年也沒變多少,就是人民群眾的工資漲了很多,日子寬裕很多,人們的笑臉更多了。
當然林珍想知道的一些人,都還在呢,甚至還爬了點兒級彆上去,那日子過的賊滋潤。
文靜路過小賣部,去買了包零食豆腐乾,是辣味的,入口辛辣,嗆的不行,明明辣的那嘴瘋狂嘶哈,那手就是不停往嘴裡塞新的豆腐乾。
【這玩意兒有這麼好吃嗎?】
‘不好吃,怪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