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完成任務!”
說罷帶著倆孩子飛快的跑向廚房,一人背了一個背簍往縣城方向走。
另外兩個孩子也很興奮地出去監督練功去了。
滿腦子都在想,今天有肉吃了!
何建軍把他們三個腦袋上的布口袋摘了。
彪哥整張臉都是腫的,臉上那道疤都給撐開了,看起來極為滑稽。
看到何建軍和文靜在麵前,整個人都緊繃了,“你們乾什麼?”
文靜雙手抱胸,“乾什麼?怎麼著,就允許王大海讓你們抓我,就不允許我讓人抓你們啊?”
彪哥這才明白,文靜早就認識他,難怪他每次想動手她身邊總會有一大堆人,敢情是防著他呢。
但他始終想不通,文靜是怎麼認識他的,他之前去文家就主任結婚那一趟,連院子都沒進過,那時候人那麼多,裡三層外三層的,他還在最邊緣,還能注意得到他?
是因為他長得太顯眼了嗎?
算了,現在糾結這些也沒用了,都落人家手裡了,得趕緊想辦法脫身回去。
“師哥,好久不見呃...”
“彆叫我師哥!我沒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師弟!”何建軍直接一拳打到他的側臉上。
彪哥隻覺得眼前一黑,嘴裡一大股鐵鏽味。
一旁的瘦子和胖子嚇得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生怕自己也被打。
文靜驚呆了,“你乾啥?”
何建軍紅著一雙眼,呼吸有些急促,“我就是沒忍住。”
說罷將牆角的潲水桶拎起來,去打了一桶水潑到彪哥的臉上。
彪哥一個激靈,徹底醒了,隻覺得嘴裡的大牙鬆了。
他剛並沒有完全昏迷,何建軍這個態度,大概率知道當年的事兒了。
他今天想活命,隻能拿出有用的東西交換。
“師哥,彆殺我,彆殺我,當年是王大海指使我打斷你的腿的,不是我想這麼乾的。”
何建軍和文靜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來驚訝。
這還沒逼供呢,犯人就自己招供了。
和電視裡演的咋不一樣。
文靜歪著腦袋,“那你說說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彪哥被她這個態度搞得有些懵了,啥意思,這女人也知道?
想想也是,何建軍這麼幫她逮人,肯定知道當年的事兒了。
“當年王大海想仗著林廠長女婿的身份升職,林廠長為了避嫌,沒讓他升職,於是王大海懷恨在心,謀劃了一番,盯上了你們,當時徐美玉想進鋼廠裡工作,王大海就利用她,給你下藥,再讓我打斷你的腿,目的是想讓你哥為了錢去殺林廠長,把鍋全背了,王大海就能正大光明的升職了。”
“你們不能殺我,當年所有的物證都被銷毀了,就剩我這個人證,你們想翻案,我就必須去給你們作證!”
【謔,這人還怪聰明的,知道威脅我們才能保命】
都威脅我們了,留還是不留?’
【既然有點兒用,這人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