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疼沒有王大海打她疼,還真堅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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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慢慢落下山,餘暉映照在天空中,天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橙黃色。
家屬院傳來一陣陣鍋鏟在鍋裡不斷翻動,伴隨著油花爆裂的聲響,深吸一口氣,應該是蒜苗炒肉,不一會兒,就有女人在扯著嗓子喊孩子回家吃飯的吼聲。
王家此時的氛圍很緊張。
王大海看著坐在椅子上喝汽水,模樣十分俊俏且穿著時髦的青年,表情絲毫沒有輕怠,反而十分恭敬。
十來年過去了,當年張大仙來他家的時候是這個模樣,現在來他家還是這個模樣。
一樣的年輕,一樣的汽水,一樣的時髦。
不愧是大仙呐。
“大仙,這道門我們拆不掉,這是為何?”
張大仙神情很是高傲,聞言放下汽水瓶,站起身過去看那道門。
許是看到了什麼,表情變得十分凝重,從背包裡掏出個羅盤認真看著,隻見那上麵的指針瘋狂旋轉。
張大仙神色又變得極為嚴肅,又拿出把桃木劍,這裡比劃一下,那裡比劃一下,活像個猴兒在那上躥下跳的,略有一絲正經的傻氣。
“呔!”
這麼一嗓子給王家三口嚇得一愣,又不敢出聲,繼續看著張大仙又拿了一個鈴鐺出來,叮鈴鈴的不斷搖著,口裡喃喃念著聽不懂的咒語。
良久,張大仙拿了張黃符出來,朝著鐵門一指。
隻見那符居然自燃了起來。
張大仙將符往上一拋,雙手打個很繁複的法訣,閉著眼睛,口裡繼續喃喃念著咒語。
也不知道念了多久,久到王樂樂打了個嗬欠,想從口袋裡拿豆腐乾出來吃了。
“嗬!”
張大仙打了一個收功的手勢,動作弧度有點大,那頭精心打理的頭發也有些散亂,顯得他那張高冷臉有種彆樣的破碎感。
“這鐵門,是不是在十月十四日戊戌時有新娘碰過?”
王大海有些懵,“戊戌時是什麼時?”
張大仙差點翻白眼,“就是晚上七點到九點這個時間段。”
王大海聽這個就明白了,想起當時他正打文靜呢,當時文靜就跑到這個鐵門邊挨著,瘋狂點頭,“對對對,有過。”
張大仙收了法器,以指為梳,擼了擼自己剛剛作法散下來的劉海兒。
“那就對了,戊戌時衝龍煞北,你應該是五二年生人,屬龍,這鐵門朝北,新娘本就帶有紅煞之氣,那女鬼沾了這紅煞之氣,掙脫了貧道下的封印,隻怕是要化為厲鬼來找你們索命。”
“隻怕....已經附上人身找你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