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努力沒有白費,一個擁有好工作的漂亮姑娘太耀眼了,魏鴻征就這麼上了鉤。
有錢有勢真的很好,能讓她拋棄臟亂差的過去。
但她又不滿足了,得到了錢,她又想得到當初沒得到的愛情。
她和王大山在一起偷情,更多的是為了當初不能在一起的不甘心罷了。
結果這所謂的愛情,那還不如一坨狗屎來的有用。
狗屎還能用來漚肥呢,愛情呢?能拿來乾什麼?
今天這事兒讓她明白一個道理,男人永遠靠不住,能靠得住的就隻能是自己了。
生路得她自己去爭取。
“好,我答應你。”
魏明義笑了,“好啊,什麼時候我見到東西,你什麼時候就拿到這份工作。”
徐美玉起身,擦乾臉上的眼淚,扭頭出去了,盤算著怎麼把那些東西從王大海那兒拿過來。
屋裡隻剩下魏明義父女倆。
氣氛有些尷尬。
魏明義率先打破尷尬,朝著魏蘭英伸出手。
魏蘭英又委屈的噘著嘴,想了想還是把手放了上去。
有些彆扭道“爸,我錯了。”
魏明義舒了一口氣,老淚縱橫,“是爸爸的錯,這麼多年,可苦了我的英英了。”
.....
今日下著毛毛細雨,氣溫急轉直下,冷風不斷往脖子裡灌著,這也阻擋不了寧安武校那群學生練武的熱情。
操場上一大群學生在前麵跑著,還邊喊著震天響的口號,“一!一!一二一!挑戰自我,超越極限!堅持不懈,永不放棄!一,二,三,四!”
文靜掉隊掉的老遠,在後麵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個喪屍在追一大群人一樣。
一輪長跑結束,那群學生喘會兒粗氣就休息好了,很自覺的三三兩兩組隊互相監督練習基本功。
等他們都練上一會兒了,文靜這才跑完,弓著背雙手杵著膝蓋,大張著嘴呼吸,劉海被雨水打濕,凝成幾條粗粗的黑線貼在腦門兒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再不喘幾口氣下一刻就得去見閻王了。
何建軍手裡拿著那根兒棍兒在一旁杵著,看著她一臉嫌棄,這身體素質太差了,心底默默盤算著等會兒給她再加點兒體能訓練。
不過他更想分享自己昨晚上吃到的超級無敵巨大瓜。
“喘夠了沒?”
文靜這會兒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聽他這麼說以為馬上就得去練下蹲,抬起一隻手擺了擺,會兒...你讓我多...多喘幾口氣..去做下蹲..行不...”
何建軍一臉無語,他有這麼殘忍嘛,身體素質較差的人在做完劇烈運動後不能立即再進行其他劇烈運動。
會猝死的。
何建軍瞥見旁邊有幾個學生,不太方便說這些,把文靜拎到操場邊的大樹下靠著,“沒讓你去做下蹲,我是想跟你說件事兒。”
文靜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立馬抱著樹深吸一大口氣,稍覺得好點兒,事兒?”
“昨天晚上我去了魏家。”
“哦,徐美玉懷了王大山的孩子鬨開了?”
何建軍瞪大眼睛,有種大瓜還沒生出來,胎死腹中的既視感。
“你咋知道?”
文靜一臉神秘的笑,“嘿嘿,這事兒是我告訴魏蘭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