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聽他這話的意思是在責怪她,瞪圓了眼睛指著自己,“不是...警察同誌,這也能怪上我了?”
龔華俊沒好氣道“要不是你多嘴說這些,他們能鬨成這樣?”
文靜火氣上來了,“警察同誌,話可不能這麼說,王大山花心是事實吧?徐美玉婚內出軌懷上彆人的孩子是事實吧?我作為他們的嫂子,我發現了這種事兒,我有責任和義務去告訴他們真相吧?”
“如果我瞞著,我是不是也和他們為伍了?那魏蘭英和魏鴻征受的委屈誰來管?你們來管嗎?”
龔華俊被噎了一口,她確實是有這個責任和義務,他們警察也確實沒法管這事兒,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兒。
“是,你是有這個責任和義務,那你也該委婉一點。”
文靜氣的站起來了,聲音有些大,“委婉?這種事還能委婉?警察同誌,這種事我無論怎麼委婉的去說,他們都會鬨翻天,這世上有哪個男人會容忍自己的老婆和自己妹夫勾搭上了?難不成就讓他們這樣維持著表麵和睦的關係,等孩子長大了,才發現自己的爹不是親爹,姑父才是親爹?”
“那你讓那個孩子以什麼態度看待到他的親生父母?”
龔華俊被懟的啞口無言。
安楓看著她這真情流露樣子,沒有撒謊,心底那些懷疑退卻幾分。
“請你再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去寧安武校呢?”
文靜也沒瞞著,“我是去學武的,之前我和王大海在新婚夜互毆,那是他喝了酒,我才打得過他,後麵他酒醒了,揚言要打死我。”
“警察同誌,你們可能不知道,王大海那個前妻好像就是被他打死的,我可不想被打死,那就隻能去學點兒防身的功夫在身上,不讓他們打死我。”
說罷還抱怨了起來,“何老師說我身體素質太差了,風一吹就能刮跑了,天天讓我練體能,我這才練了三四天呢,練的我都要累死了,我還尋思哪天練成了把王大海狠狠揍一頓呢,結果他人死了,那我這幾天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她這話說的好氣又好笑。
安楓內心莫名鬆了一口氣,內心的疑慮打消,他心底是不太相信文靜能有那麼大能力把兩個男人殺了的。
王大山身上沒有被繩子捆綁的痕跡,看起來就是自殺,如果是他人偽裝成自殺,起碼是一個力氣很大的男人才能將他鉗製住活著放血才行。
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懸殊很大,女人的力氣再怎麼大也沒法鉗製住男人的。
文靜這個小身板,說真的,風一刮就倒的樣子,還能把一個男人鉗製住殺了?
那第四個人隻能是個有武力的男人。
符合條件和本案有關的就隻有兩個人了,何建軍和魏鴻征。
這倆人他得好好調查一番。
安楓把記錄板整理好,起身,“行了,大致情況我們也有所了解了,估計後麵還會請你去派出所做做筆錄什麼的。”
文靜很乖巧的答道,“好,我肯定積極配合調查。”
等他們倆一走,文靜回了臥室,這才長舒一口氣,後背都已經汗濕了。
‘哇,我覺得和警察聊天都要累死了。’
【你這次做的很好,下一回你遇到這種情況就好麵對了】
文靜嗯了一聲,‘還好我有你在,不然我就踩坑了。’
【....】
林珍有一種無力感,【我現在覺得,你有必要去好好讀書了】
‘啊?念書?我上學的名額都被搶了,還怎麼讀?’
【既然她搶了你讀書的機會,那就再搶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