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找到一處茶攤,張嵩給了小二兩枚銅錢,讓小二上壺茶水,小二上完茶水。
道衍便盯著張嵩,給他相麵,張嵩也想看看老和尚相麵到底準不準,能不能算出自己是後世而來,倒也配合。
不一會,姚廣孝說道。
“大人,相完麵了,可否讓貧僧摸骨?”
張嵩聽到,便把胳膊伸了出來,讓他為自己摸骨。
過了一會,道衍看著張嵩,眉頭緊皺,張嵩看到他這個樣子便問道。
“大師,怎麼樣,不知我命運幾何,未來是否能飛黃騰達?”
道衍笑了笑。
“大人見笑了,想來是貧僧佛法不夠,為大人相麵摸骨,都沒能看出什麼,仿佛命格不在這五行之中,實在讓貧僧難以捉摸。
“以大人的能力,未來飛黃騰達自然不在話下。”
張嵩有點吃驚,看來老和尚還真有點能耐,可是就怕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自己是從後世穿越而來吧,便安慰他。
“大師,不必糾結,佛法講究緣字,若是日後再有機會相見,大師也許就能算出我的命格了。”
“大人說的有道理,是貧僧過於介懷了。”
兩盞茶下肚,二人就此分開,張嵩向家中走去,道衍看著張嵩背影心中不知道想些什麼。
...
夜晚,燕王府中,道衍和燕王相對而坐。
“大師,母後如今痊愈,本王和諸位藩王也該離開京城了,這幾日和大師談古論今,收獲甚多。他日回京,再去天界寺與大師相見。”
“殿下,貧僧今日見到張嵩了。”道衍說道。
“哦?大師也見到他了?本王初見此人便覺得此人有趣,大師覺得如何?”
道衍一臉愁容。
“貧僧為他相麵摸骨,發現此人命格極為特殊,深不可測,大有輔龍之才。有此人在,殿下大事難成呀。”
燕王朱棣聽完道衍的話,明白道衍說的是白帽子的事,馬上怒道。
“大師日後休要再提此事,否則彆怪本王翻臉。”
“本王大哥乃是仁孝之人,對藩王也是照顧甚多,更受父皇喜愛,百官擁戴,本王是不會對大哥有任何異心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在天界寺第一次相見時,道衍就和朱棣說要送他一頂白帽子,當時朱棣嚇了一跳,馬上離去。想要稟報父皇,又怕父皇疑心自己,故此一直憋在心裡。
後來道衍竟主動來王府拜見,自己也沒有拒客之禮,便讓他進門。與他交談一番,發現此人還是很有才華的。過了這麼久,卻不曾想今日又提此事,想著朱標對自己的種種照顧,朱棣心裡實在難以接受,當即下了逐客令。
王府外,道衍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朱標不死,自己是沒辦法勸說朱棣的,當下眼神閃過了一絲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