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上次在鳳陽的事多虧了你,晚上在我這吃飯,好好喝兩杯,也好讓我感謝一下!”
李景隆有些愣神,這張嵩對自己也太熱情了,自己不過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他幫自己抓小偷,第二次是自己奉太子之命救了他,不過熱情些也好,這樣顯得自己也有麵子。
“張兄客氣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而且之前你不是也幫過我嗎?兄弟之間,就是要互幫互助。”
一語雙關,原來是有事要求自己。
張嵩笑了笑,這才看到李景隆身旁的人,隨後問道。“不知這位兄台是?”
“哦,張大人有禮了。”那人拱手行了一禮,隨後說道。“我是魏國公之子徐允恭。”
張嵩有些奇怪,自己和魏國公府的人素無來往,怎麼他會跟著李景隆一同來自己家。
“原來是徐小公爺,小公爺太客氣了,叫什麼張大人,小公爺若是看得起我,就和李兄一樣,咱們兄弟相稱可好?”張嵩客氣回道。
“如此甚好,那我也叫你一聲張兄了。”
三人寒暄了一會,張嵩就把他們請到了客堂。隨後問道。“不知李兄和徐兄,今日登門,是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隻是我久仰張兄大名,早想認識一下,正好碰到九江(李景隆小名),跟他說起此事,九江聽到後,說和張兄認識,便帶我前來拜訪張兄了。”
聽著徐允恭的話,張嵩心想,這不是扯淡嗎?我和你都不認識,你還久仰大名了,於是假裝麵露不快。
“徐兄未免有些太假了,你我今天第一次見,何談什麼久仰大名,有什麼事還是直說的好。”
徐允恭頓時有些尷尬,沒想到張嵩這麼直言直語。李景隆看徐允恭這樣,趕緊對張嵩解釋。
“張兄見笑了,允恭也是不好意思,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魏國公不是背疽發作了嗎?過幾日就要回應天了,允恭知道你之前治好了皇後娘娘的痘疹,所以想來問問張兄,徐叔叔的背疽,你有辦法醫治嗎?”
“原來是這事啊?”張嵩假裝沉思了一會,然後開口道。“皇上之前也和我說過這事,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辦法,好巧不巧,今日我剛做出了一種藥液,或許可以治療魏國公的背疽。”
“真的嗎?”徐允恭站起身來,對張嵩拱手道。“張兄,剛才是我沒說實話,還請張兄見諒,若是真能治好父親,我一定萬分感激!”
“唉。魏國公一生為國,我心中也萬分敬佩,自然想為他治療,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啊,張兄你就彆賣關子了。”李景隆也有些急了。
“隻是我這藥,今天才製好,還需要試驗,本來想問家中下人,身上可有受傷之人,結果都沒有,正愁怎麼辦呢?”
“這有什麼愁的?”李景隆直接拉開了自己的褲腿,露出大腿,仗義說道。“我前日回應天時,太過勞累,一個不小心,從馬上跌落,正好摔傷了腿,如今傷口還沒有好轉,張兄正好可以先幫我看看。”
看著李景隆大腿處的傷痕,張嵩拍起了他的馬屁。“李兄乃真男人也,受了傷,竟然一聲不吭,真是讓人佩服,也罷,我先為李兄醫治,也好讓李兄早點恢複。”
說完,就拿出了剛弄好的醫藥酒精。
“李兄,這藥抹上去可有點疼,你忍著點。”
李景隆聽到,嗤之以鼻的說道。“笑話,男子漢大丈夫,上個藥能有多疼,我要是喊一聲,我就是烏龜王八蛋!”
張嵩沒有說話,直接把酒精抹在了李景隆傷口處。
“啊!臥槽!”李景隆瞬間發出了殺豬般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