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心哭得更大聲了,幾個孩子還在昏迷中,大人的抗性倒是好一點,被拐來的姑娘們醒過來後意識到目前的處境,連忙求他們放人。
“你放了我,我爸有錢,想要多少都能給你。”
“哼,你當我傻啊,你爸無緣無故會給我錢,怕不是我拿了錢他就要報警,讓人來抓我。”
“我有工作,我給你錢。”
“有工作好,你這麼年輕,是個高中生吧?這種聰明的姑娘最好出手,好些人就愛買你這樣的回去生孩子,子孫都能有出息。”
嘴角長了顆痦子的人不屑道,“大哥,我們賣家裡頭最大方的那位不是要給傻子說親嗎,孩子媽再聰明有什麼用?”
“嘿嘿,你們說傻子買媳婦做什麼,他會用嗎?”
幾人毫不顧忌地開起了黃腔,說得幾個姑娘臉色越來越白。
被他們當作物件打量評估已經是羞辱,想到往後的悲慘生活,紛紛忍不住顫抖起來。
劉慧心悲痛欲絕,勾動著她們的情緒,幾人跟著哭起來,抽泣聲此起彼伏。
粗眉毛的男人不耐煩了,“哭哭哭,把老子的財運都給哭沒了。”
他起身,直接扇了劉慧心一耳光,打得她嘴角流血,耳朵也出現了短暫的失聰。
她痛得更想哭,但見到他暴戾的模樣,怕又被打,隻能強忍著委屈,隻咽下嘴裡的血腥味無聲流著眼淚。
她旁邊的姑娘看了怪心疼的,用肩膀蹭著她的腦袋試圖安慰她。
痦子男哼笑一聲,“行了,強子,這批貨找來不容易,打壞了要折價的。”
“切,女人都是買回去生孩子伺候家裡的,她個黃毛丫頭有什麼用,能產崽兒嗎?”
“嗨,這不是有那口味怪的,就好這一口沒長熟的小白菜,鮮嫩。”
“嫩倒是挺嫩的,但也太過頭了,沒胸沒屁股。
如今真是什麼人都有,不光是小女孩,還有喜歡那小男孩的,我呸!什麼怪癖,都是些畜生!”
坐在旁邊的女人聽得好笑,“你罵那些人是畜生,咱們和他們有什麼區彆?”
“那不同,咱們是幫他們解決問題,幫這些姑娘說媒,在我們手下,有多少家庭從此圓滿,這可是有功德的大好事。”
說著,他自己都笑了起來,摸出個煙袋抽著,用淫邪的眼光掃視著場中的女人,可恨不能下手。
隻能在旁邊的大姐胸前摸了一把,就當是解饞。
“你們說買這丫頭的人底下那玩意得多小,多不中用,正常女人他都滿足不了,隻能去找沒長開的。”
“行了,你管人家買了是乾什麼的,這玩意就跟牲口一樣,人家買了是要拿去種地還是殺了吃肉都跟咱沒關係,要想混得長久,閉上嘴,少打聽!”
剛才一直沒開口的壯碩男人此時站了起來,看向門外,露出些許憂慮,“這事鬨得太大,城裡的人找瘋了,連城外都有人盯著,我們要麼翻過後麵幾座山,要麼過幾天等風頭過去再行動。”
“大哥,那山路可不好走,咱們還帶著這麼多累贅,萬一哪個丟了或是被野獸吃了,咱們可虧大了。”
粗眉毛不樂意,“我看就多等幾天,誰也不知道我們藏在山裡,在城裡搜完就會通知鄰近縣城的人找,再過個十天半個月就沒什麼動靜了。
咱們乾了不少回,每次不都差不多的結果嗎?”